“童画儿,你考虑清楚了,你想和整个宗家作对?”
宗柏厚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这么说,如果她真的要找柳妃的麻烦的话,宗柏厚会用整个宗家和她对立?
“叔叔,那么也请你考虑清楚,你一个宗家是不是整个东方家的对手?”童画儿转过头,眯起眼笑着道:“就在我来的时候,司徒蔚还告诉我,整个商界没有人敢动我!我也想试试,他这话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你别忘了,北厉也是宗家的人!你要是真的搞垮了宗家,他一定不会原谅你!”宗柏厚死死瞪着她,威严的脸被气得通红。
“呵……”童画儿笑了,冰冷的挑着眉:“让宗家跨掉的人不是我,是你!我真好奇,如果宗家从此一蹶不振,柳妃还会不会找你当靠山!”
说完,童画儿转身就往外面走,她真是被宗柏厚的话气得想骂脏话!
“童画儿!”身后传来棕白后的怒吼声,童画儿懒得再回头,伸手打开包厢门,又听到宗柏厚道:“你……你敢和我……你居然敢……”
宗柏厚暴怒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童画儿眉头一皱,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猛地转过头去,只见宗柏厚从椅子上站起来,发红的脸满脸怒容地瞪着她,指着她的手不断的颤抖。
童画儿皱了皱眉,顿时心里‘咯噔’一下,糟了!她怎么把宗柏厚有心脏病的事给忘记了!
宗柏厚嘴巴不断颤抖着,哆哆嗦嗦的不知道想说什么,瞪圆的眼睛死死盯着童画儿,过了几秒,忽然身体绷直!
“叔叔!”童画儿立刻拔腿跑回去。
“……”
宗柏厚两眼一闭,‘嘭’地一声砸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
“叔叔?叔叔?”童画儿跑过去,摇了摇昏死过去的宗柏厚,见他满脸涨红,牙关紧咬,转过头朝门外吼道:“来人!快来人!”
……
十分钟后,救护车从茶舍门口呼啸着开过。
宗柏厚躺在担架上,一名护士给不断给他做心肺复苏,童画儿哆哆嗦嗦的从包里翻出手机,打电话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怎么了?”
很快,宗北厉低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宗北厉!”童画儿咬了咬牙,声音发颤地道:“你快来,我在医院……去医院的路上……”
“你怎么了?”宗北厉声音骤然紧绷,冷了不止一个度:“童画儿,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不要着急!慢慢说!是不是你受伤了?!司徒蔚呢?他在哪?让他接电话!”
宗北厉一连说了好长一串话,童画儿不断地摇头,吸着气道:“不是我!不是我,宗北厉,你爸爸……是你爸爸……他死了!”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前一秒宗柏厚还在和她说话,可是现在却……
“把手机交给你身边的人!”宗北厉冰冷地道。
童画儿将手机交给另一名护士,咬着唇看着依然闭着眼的宗柏厚,只觉得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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