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签完字,童画儿回到房间,宗北厉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看了看还剩下一半的床,童画儿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脱了外套倒在床上,闭上眼很快便陷入沉睡。
没过一会,身边的男人睁开眼,宗北厉皱起眉看了她一眼,坐起身将她的身体抱进来一些,大手脱掉她身上的衣服。
“睡这么死,童画儿你是猪吗?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视线划过怀里女人白皙的肌肤上深浅不一的痕迹,宗北厉幽暗的眸色更加发暗,瞥了她困倦的小脸,无奈的叹息一声,将小腹蹿动的燥热压下去,抱着她在床上躺下。
窗外,是渐渐升起的阳光,屋内,一片静谧中只有两人平静的呼吸声。
……
“叩叩叩。”
门上响起三声轻叩。
童画儿翻了个身,身体习惯性的往宗北厉怀里缩了缩,继续睡了过去。
宗北厉向来浅眠,睁开眼低下头看了她一眼,朝门口瞥了一眼,薄唇扯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大手松开她,掀开被子下床,长腿朝门口迈去。
“宗少,画儿在房间里吗?”司徒蔚站在门外。
宗北厉看了眼他手里托盘里的药碗,眼神有些嘲弄:“在,有事?”
“画儿今天的药还没喝,你知道的,她的脚受伤了还没痊愈,我来给她送药。”
司徒蔚平和的语气淡淡地道。
“现在恐怕不行,她在睡觉。”宗北厉语气淡淡,眼神冰冷至极。
“画儿在睡觉?”司徒蔚眉头一皱。
宗北厉点头:“嗯,她累了。”
“……”
司徒蔚温和的俊脸蓦地变了脸色,同样是男人,他不是听不出宗北厉话里的意思。
“但是画儿生病了,如果不按时吃药,对她的身体不好,宗少还是让开,我去叫画儿起床,让她吃药了再睡。”
这话说的,好像司徒蔚叫童画儿起床,是很稀松平常的事一般。
宗北厉眸色彻底冷了下来,眸底崩射出浓烈的杀气:“等她醒了,我会让她吃药;我的女人在我的床上,恐怕你去叫她不太方便!倒是司徒少爷能者多劳,又是换水龙头、又是送药,到底是东方家的生意太少,还是保镖太忙?”
“宗北厉!”
司徒蔚眼神一冷,眸底的寒气丝毫不输给他。
司徒蔚到底性格更加温和,不像宗北厉带了一些痞气,说起话来也是毫不客气。
宗北厉冷冷地扯了一下薄唇,道:“有件事我想你是误会了。”看着司徒蔚冰冷的眼神,宗北厉地停顿了几秒,冰冷的声音一字一顿地道:“我让她住在这里,是因为我不想让她难过,不是在给你机会!”
说完,‘嘭’地一声,宗北厉直接甩上门。
门外,司徒蔚身体笔直僵硬,端着托盘的大手猛然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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