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有些不高兴,她从小到大都是别人顺着她,迁就她,很少有人会拒绝她。她最讨厌自己的一片好意被别人拒绝。林月猴了徐小春一眼说:“哦,你要知道,人家可不是随随便便请人吃饭的。你要知道,多少人排队请我吃饭呢,我都不去,我好心好意请你吃饭,你竟不愿接着!那好吧,这饭不吃也罢。对了,鬼鬼呢?”
徐小春无精打采地说:“她回家吃饭去了,这阵子她总是不来上班,我也没权利管人家。”他这阵子发现牛芳蕊对中医好像丧失了兴趣,现在她经常不去徐小春那“上班”有时候一个礼拜也不见她去诊所一趟。牛芳蕊今天来诊所“上班”是出于林月说要来诊所跟徐小春叨咕点事,她听林月那个口吻,感觉事情很重大、很神秘,说的她好奇心大发,特地来“上班”,只为了听听林月要跟徐小春说什么事。
林月笑说:“她最好不来上班,从此在你眼前消失那就完美了!”林月打了个响指,神采奕奕地望了望徐小春,接着说:“我遇到了一件怪事,跟你说说吧。”徐小春不唸声,伏在桌上无精打采地听林月在自己身边叽叽咕咕。林月故意说得啰里啰嗦,她才不管徐小春在没在听,直到林月把一龙和尚作法的事情说了出来后,徐小春才忽然来了精神,两眼放光,聚精会神地听林月叨咕来叨咕去,把林仕森和一龙和尚的事情说的清清楚楚。
徐小春问:“他真的把桌椅砍的流血了,扔纸着火了?”林月噘嘴说:“我就知道你不信,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会信的。可是,这都是我亲眼见到的!”徐小春说:“没有什么信不信的,那种伎俩,我也能做到。”说着,他从药架的抽屉里找出来两样东西,指着给林月说:“这个是石药,这个是姜黄粉,你看我给你示范一下。”
徐小春先把姜黄粉抹在一把小刀上,在林月眼前晃来晃去说:“看看,跟普通刀子没啥两样吧,看不出来抹过东西吧?”林月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小刀,被徐小春晃来晃去,她不高兴地点点头表示认同。心里打鼓说:“离我远点,别划到老娘!要是不小心划花了老娘的脸,你得负责!”徐小春把小刀在长椅上狠狠地扎了进去,紧接着又划了长长的一道划痕。片刻之间,奇迹出现了,林月再次亲眼见到桌椅流出殷红的血来。此时的情况惊讶的她瞪直了双眼,张大了嘴巴,双手托着下巴一阵惊呼。徐小春平平静静地说:“这有什么稀奇的,江湖把戏而已,我不仅能让木头流血,还能割伤自己,流血后立即止血,并且不留伤口。”说着他又用小刀划自己的胳膊,只见他轻轻的从小臂划过,这份力量完全不能够划破皮肤。可是,刀子划过之处还是冒出血来。林月又是一吓,双手连忙捂住脸。她目光透过指缝,看到徐小春笑嘻嘻的把刀子放下,用毛巾把胳膊上的“血迹”擦掉后,一丁点伤口都没有出现。“回去告诉你爸爸吧,他被骗了。”徐小春说,“你还不信?”
林月半信半疑说:“你还有这本事!这真的是江湖骗局?那扔纸着火呢?”徐小春笑说:“看着,我给你演示。”他撕了一张纸轻轻沾湿一点,然后再沾了点石药,说:“看着吧,等会晾干了,咱们去外边一扔它就着火。”
时间过得很快,一会儿的功夫那张纸就干了,徐小春拨掉粘在纸上的多余的石药,说:“走,我演示给你看。”推开门走到室外,春风徐徐,暖人心脾。他扬手把纸向空中一扔,只见那张纸在空中打个卷,飘了两下,忽然嗖的冒出一团火焰,把纸烧成灰烬。林月和蹲墙根的老头们一脸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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