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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一个陌生人
这一觉我睡的非常不安稳,周围很冷,我似乎能感受到,也能听到我周围发生的事,但就是没有办法睁开眼睛。
昏沉中,好像有一辆车子停在了我的面前,车子里走下来了一个人,将我打横抱起,放进了车子。
车子里的暖气开的很足,不停地有人用手掌试我额头的温度。
我觉得好难受,好难受,连呼吸都很费力气。
紧接着,那试探我额头的手缓缓来到我的唇边,粗粝的手指,不停的摩挲着我的嘴唇。
疼!
可我却无法说出口。
随后,那手指的主人,语调悠远,意味深长的叫一声我的名字:“沈秋。”
仿若梦魇一般。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小诊所的床上,手背上插着针头。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白色的墙皮已经从水泥上剥落,头顶是一个风一吹便使劲摇晃的钨丝灯,从老旧的钢筋窗户朝外看去,外面的雨水已经停歇。
看到这里,我条件反射的伸手朝自己的腰上摸去,见肾没有丢,才不由得吐出一口凉气。
就在这时,诊所的医生朝我走了过来,询问我的身体状况。
虽然头还是有点晕疼,但是已经明显好多了,于是我老实说完自己的状况之后,便焦急的问医生:“昨晚谁送我来的?”
医生说:“是一个男的,他没有留名字,把你放在这,让我给你打点退烧药,然后留下钱就走了,对了,他给的钱给多了,剩下的你拿着吧。”
医生说完之后,便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百元大钞放到了我手里,我看着手里的钱,有点茫然,心想这个人也太没有生活常识了,在这种小诊所挂个水哪里用的着那么多钱。
我努力回想关于昨晚的一切,却对那人一点印象都没有,难不成是陆历怀?可是如果是陆历怀的话,他为什么要把我放到这么破旧的地方,还一声不吭的走掉?
于是我再度向医生问道:“那,你能给我形容一下他长什么样吗。”
“昨晚下那么大的雨,他带着帽子和口罩,根本就看不见脸。”
口罩……
陆历怀会戴口罩么?
医生见我点滴打完了,便给我拔针管,说幸好我昨天被送来的及时,要不然根本不可能这么快的退烧,不过回去以后,还是要继续打吊针巩固。
我茫然的点点头,算是回应,此刻心思全在那个做好事不留名的人的身上,我才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世界上的大好人都被我给遇上了。
我拿出已经自动关机的手机,借医生的充电头充了会电,结果手机刚开机,我妈的电话就突然打了进来。
我隐隐约约的觉得不对劲,果不其然,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我妈语气特别焦急的对我说道:“沈秋,你手机怎么一直关机,你现在人在哪?”
“我在雪曼这。”
我妈闻言,没有纠结我是不是在说谎,而是直接对我说:“你现在就给我回家,我有话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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