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吭声,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老鼠似的,走到哪里都要躲躲躲。
“合同是谁写的。”陆厉怀问。
“你。”我小声的答。
“谁是老板。”
“你。”
“所以我有权在适当的环境下,做出适当的改变,之所以让你趁着我妈没有回来的时候过来,是因为,我不是要你假扮我的女友,让关娜滚蛋,而是想在没有人打扰的情况下,喝一碗你做的粥。”
他默了默,复又冷冷的加上一句:“明白?”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有这么大的情绪起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往下接话,愣了数秒之后,才说:“可是,有保姆。”
陆厉怀嘶了一口气,在电话那端我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气。
良久,他才说道:“保姆六十多岁了。”
“怎么……”
“不及你鲜嫩可口。”
我闻言,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耳朵后知后觉的变红,像是熟透了的番茄。
鲜嫩可口。
这个词,好奇怪哦!
“沈秋,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不然你真的完了。”
话落,他直接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那头嘟嘟的忙音,我竟心里发慌,嗓口发甜,看了看表之后,立马不敢再多做耽搁的离开了小区。
可是我的心神却无法安宁下来,我想起妈妈那眼神,就像是无时不刻的跟随在我的身边,折磨着我。
我给她发过去了很长一段的短信,情真意切,一直都是我心底想要说的。
可没想到,短信发出去之后,我妈竟然没有给我回信,很久很久,如同石沉大海一样。
我把手机放回了口袋,明明可以坐公交,我却打了出租车,尽管嘴巴上说着冷静,可是行为举止,却不自觉地急迫起来。
我掐紧了自己的手心,犹豫着,要不要寻求陆厉怀的帮助。
可我们虽然看起来亲密,实则从未交心过,连朋友都算不上,他的事情我还没有做好,我又怎么好意思拿这些事情,去麻烦他呢。
纠结的东西还未得出答案,车子,就已经到了小区附近。
我付了钱下车,结果还没有走到小区门口,就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的,隐约听见了他们说谁谁谁就住在里面,里面保安太多,蹲在这里等着之类的话。
等我看清为首那个男人的脸之后,直接被吓了一跳,这可真算是冤家路窄,没想到居然在这里又碰到了刺青男。
回想起他们的对话,我整个人不禁一阵寒冷,他们蹲守的人,就是陆厉怀吧!
路很空旷,刺青男一眼就看到了我,他旁边的小弟戳戳他的胳膊,说:“虎哥,这不就是路北的那个娘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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