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就会拍姨父的马屁!”曹金斗笑呵呵的说道:“烨儿,来镇安有几日了,过得还习惯吗?”
少年正是司徒烨,他轻笑一声,恭敬道:“姨父说的哪里话,我来这之后,堂哥好吃好喝的供着,就算在家也没这么自由呀。”
“你呀,跟你母亲一样,嘴巴都跟抹了蜜似的。”曹金斗爽朗笑道。
“父亲,小烨也没说错,您老人家的剑气确实越发精纯了,用木剑都能让剑气外放丈许,我看就算罡炼宗师也未必有您这个境界啊。”
旁边,一个中年人端着热茶递了过来。
曹金斗练了这么久的武功,仍旧脸不红气不喘,想来内力已到化境地步。
“钰荣啊,烨儿不懂,你难道还不懂吗?只要一日不到罡炼境,就一日大意不得啊。”曹金斗端茶抿了一口摇头叹气道。
“姨父,您老也太谦虚了吧?谁不知道整个西南地区,您可是第一高手,就算是在昆仑山,也是手屈一指的大人物呀!”旁边,另一少年上前恭敬道。
“烨儿,你把天下高手都想得太简单了。就我这剑术,在昆仑山众师兄们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提,更别说山上那些隐世的高手了。”说到这,曹金斗转头问道:“钰荣,你的剑术练的怎么样了?”
曹钰荣满脸愧色道:“儿子惭愧,只修练到内炼中期,刚能透出一点剑气。”
“罢了,你资质有限,又是个生意人。怕是这辈子也只能到内炼中期了。”曹金斗不禁摇头叹息道:
“不过我有件事要提醒你。虽然曹家洗白了,但做事也得依着江湖规矩,凡事必须公平、讲理,这样才能收服人心,曹家的江山才能坐的长久。你可明白?”
曹钰荣从小到大都听着父亲说着同样的话,虽然不喜可又不敢反驳,只能找个借口道:“那个,父亲,我还有事,就跟司徒烨先下山去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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