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蓿凝轻叹一语,道:“祖父还未动,南云王府之人,便率先找上了门来,拿着一张所谓蓄意侵占南云地界的书信,讨要说法。”
“并且以势压人,硬说三哥他们行于吕玉凤那地界,是图谋不轨要对他们南云王府动手,侥幸被吕玉凤发现,这才起了冲突。”
她玉面上有着愤恨与无奈:“同时,南云王府的人,还拖出了穆恪消失之事,要我们北凉王府给个交代,就是因此种种,他们护下了吕玉凤,令得祖父无可奈何。”
“还有”叶无痕垂眉道:“南祁皇朝那以四皇子为首的势力,同时对王府施压,更令祖父难以轻动。”
看来,这南云王府和南祁皇朝的皇族,终是忍不住,再度蠢蠢欲动了。
叶凉心念微动,目光微微凝起:至从当年害死了我父亲,你们便一直韬光养晦,以待时机,谋定再动,如今为了穆恪,为了杀我,这收敛的爪牙,要再露了么?
他可不信,这边刚战完,吃亏的北凉王府还没动手,那边南云王府就那么快收了消息,来质问。
如此快的反应速度,若非早有预谋,怎可能做的到?
想及此,叶凉抬起头,双眸坚毅道:“既是如此,那我们便归去吧。”
“凉弟,不可。”
叶蓿凝劝语道:“先不说,你强行离开此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单单说,此次之事便有诡异。”
“吕玉凤她再胆大,也不应有此等胆子敢与北凉王府如此作对,我若所料不差,她的背后定有南云王府支持。”
她担忧的急语道:“若是如此,你回去,便是自投罗网,九死一生!”
毕竟,她可是知道,恭羊封、穆恪等人都死于叶凉之手,这般回去,岂非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呵
叶凉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道:“纵使是他南云王府在背后鼓捣,又当如何?”
没有证据,他丝毫不惧南云王府敢对他怎样!
否则,此次南云王府就不会借用吕玉凤的手来发难,而是亲自动手了。
一念至此,叶凉深眸之中,银芒乍起:“既然南云王府喜欢借刀杀人,那么我就彻底把他这把刀给毁了。”
“让他再无刀,可借!”
那话语霸道无匹,震人心神,在这幽幽洞天之中,传荡着,经久不散。
叶蓿凝玉面微变,道:“凉弟,你是想杀了吕玉凤?”
“此等害我三哥,屠我血贲军兄弟的歹毒走狗,我若不杀”
叶凉星眸之中杀意滕涛,咬牙切齿道:“当真愧对我心!”
“可是凉弟,如今已过去两年多,吕玉凤境界究竟如何尚且不知。”
叶蓿凝黛眉微蹙道:“在其身后,还有着偷偷潜藏于暗处相助的南云王府,如此情况,你去杀她,实在太过危险了。”
“更何况”
话语微顿,她面露忧色:“你与吕玉凤本就有着深仇大恨,此番若去,她定不会放过你,甚至极有可能要置于你死地。”
当年吕玉凤半路袭杀叶凉之事,她已然知晓,如此堪比血海的大仇,或早已变成只能活一方了吧。
嗤
叶凉嘴角浮现一抹嗤笑之色,道:“当年,我境界尚且低微,她都杀不了我,如今我已可踏入死府,她又拿什么来杀我!?”
“可是”
“行了姐”
伸手打断叶蓿凝的话语,叶凉意念一动间,令那一直安静插于一旁岩石之上彼河剑陡然归于他的背脊之上后。
他双拳紧握,目光微凝,道:“无论如何,我要践行,三年前许下的诺言!上白凤府,与她‘讨教’!”
踏平她那白凤府!
嗡!
手中轻剑一震,他双眸之中金纹显现,一字一顿道:“吕玉凤,三年之期将近,我这就来,收你的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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