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
瑾画似看都不看叶凉一眼的,专心收着银针,淡漠吐语道:“反正,每一次见你,你都这样。”
她收完所有银针,娇躯重新站稳,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叶凉身上的外伤,似责怪道:“无好事。”
这似乎,我们前后,只遇到两次吧?何来每一次。
心头无奈一语,叶凉白皙的面颊泛起一抹苦笑,道:“这一次,我与玄天阁,皆欠你一份情。”
“不用了,我这么做,只是纯粹不想让,你的命,被别他拿了而已。”
瑾画将那些银针,一根又一根的收入那,悬浮于半空的卷布之中,看都不看叶凉道:“毕竟,你的命,是我的,在没有我的允许下,谁都不能拿走。”
她说的无情,好似救叶凉,只是为了护自己的所有物,并非图情,至于玄天阁,更加是完全没想着救的误会。
可如此,非但未让叶凉等人,不记情,反倒对其好感更甚,觉得,她就是为了不想让大家亏欠于她,才故意善解人意的如此说的。
“好了。”
瑾画将该收入那布卷中的银针,尽皆收入后,她看向叶凉,道:“你的伤,还未好全,带我去一处僻静之地,让我给你疗完伤先。”
闻言,叶凉正欲拒绝,可是看得她那神色冰冷而坚定的模样,想到之前其救人之情,终是将拒绝的话咽了回去,点首道:“那好,等我处理完此间之事,便随你去疗伤。”
“你只有小半个时辰的时间。”瑾画‘霸道’吐语。
这
叶凉犹疑了一会儿,终是点首道:“好吧。”
说着,他不顾属下的反对,直接带着苏媚儿等人,先去救治伤员、安排一切,以重整玄天阁了。
眼看得叶凉离去,那看得苏恒清等人去帮助叶凉的叶蓿凝,亦是暂且空下,踏步而过,握住瑾画的手,感谢柔语:“瑾画,这一次,又多亏你了。”
似对着叶蓿凝颇有好感,瑾画对叶蓿凝的亲近之举,非但未表现出厌恶,反倒玉面清冷之意微缓,粉唇轻启:“你这弟弟,的确挺不让人省心。”
“倒的确有几分。”
叶蓿凝附和般的柔笑一语后,她看向瑾画,道:“对了,你怎么会来得此地?”
“云游四方,听得你等熟人之名,便来碰碰运气。”瑾画清浅吐了一语。
但她那眼角余光,却是瞥了眼那叶凉,心头波澜微起:“叶凉,我早就说过,你我终有一天,会再相遇的。”
一旁,黑萝看得二人闲聊之语,亦是出语道:“蓿凝,你二人相识?”
闻言,那娇容透着喜色的叶蓿凝,似回过神般,对着众人笑语介绍道:“对了,我太高兴了,都忘了和大家介绍。”
她拉过那瑾画,与众人道:“这是瑾画姑娘,当初我与凉弟在天峻玄洲,便是多亏了瑾画姑娘,出手相助”
说着,她亦是简略的将天峻玄洲与瑾画所发生的事,尽皆告诉了黑萝等人。
待得其说完,那在场众人对瑾画敬服和感激的目光,亦是更为深重。
毕竟,连太清圣手端木翁、鸣天神皇君震天等人都解决不了的邪毒,瑾画都能解了,他们怎能不敬佩?
而瑾画于叶凉两次相救,他们身为玄天阁弟子,又怎能不更感激?
不过,与旁人不同,那黑萝神色却无太多波澜,仅是看向瑾画,问出了一个看似不重要,实则至关重要的问题:“瑾画姑娘,师承途不归,途老先生。”
“那不知途老先生,此次可有跟来?”
“家师早在多年前,便已然仙逝了。”瑾画实言道。
“哦?若是如此,那老婆子,当问一句,瑾画姑娘,在几载前,连圣者都未踏入。可几载后,在无师教导的情况下,却已然踏入了神皇境。”
黑萝直言而语:“如此速度,未免太过惊为天人了吧。”
毕竟,叶凉修炼算妖孽,可修至如今,亦不过虚圣初期,可瑾画呢?竟然达到了,随手可伤李修平这下位神皇的地步,这等恐怖的进度,实在不能不为人所惊叹。
乃至于怀疑。
与此同时,那本敬佩、感激瑾画的余下之人,亦是纷纷反应而过,暗暗点头,露出困惑之态:是啊,这速度,未免快的有些夸张了吧?
若当真如此妖孽,怎会于神府九界,默默无闻?不应当早就名传天下了么?
想及此,他们看向瑾画的目光,不由开始变得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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