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澈想了想,终究还是将此次叶凉,或会去青毓灵洲参赛之事,隐瞒了白洛水。
“知道了,走吧。”
白洛水并未细究,踏着那轻盈步履,离开了此地,朝着皇宫外行去。
颜澈看着她那渐行渐远的倩影,眸起波澜:“洛水,如今形势难测,威胁暗藏八方,为了护你,我亦只能这么做了。”
“纵使你以后因此事怨我,我亦甘愿。”
他清楚,此行叶擎天看似十分放心的没去,但是派出与白洛水共行的,都是擎皇宫深藏难察的精锐。
这些人看似是去帮衬白洛水的,实则却是暗中监视白洛水,看看她有无问题的。
所以,为了防止白洛水接触到叶凉乱了方寸,被那些跟随的擎皇宫之人看出马脚,颜澈便决定此次青毓灵洲之行,不让白洛水与叶凉有所接触。
以护其周全。
毕竟,他本就只在乎洛水安全,不在乎其它,再加上在他看来,白洛水的处境,比叶凉要危险的多,是真的可一失足便成永诀的。
如此种种,颜澈自然宁背骂名,亦要如此行事了。
“虽然不知,此次前去青毓灵洲主持大局,究竟是巧,还是叶擎天所设的试探之局。但总之,小心些总归是无错的。”
颜澈呢喃了一语,终是再无犹疑,踏步而出,朝着白洛水离去的方向行去。
与此同时,那不知情的白洛水,正踏着轻盈步履缓缓向皇宫外行去,打算汇合众人,以前往青毓灵洲。
她步履轻踏,那轻抬的螓首之上,亦是眸起几分担忧的波澜:凉儿
为师不在你身旁,你可定要小心些
同刻,天沧古洲,江水梵衣门处。
此时的叶凉等人,皆是面露几分惊愕之态的凝看向那阿沫,似有些难以置信她所喊之语。
那不甚了解叶凉的欧阳楚馨、宛儿等人,更是目光不住在叶凉与阿沫之间,相互移转,心中波澜尽起:“这丫头,当真是叶凉的子嗣?”
“若真是如此,那这叶凉(他)岂不是个负心汉?”
似是读懂了欧阳楚馨等人的心中所想,蒙武和曲连舟下意识的对她们投去眼神,似在说:“都别胡想,这或许是同名,更何况,就算的确如此”
“那像叶凉大人这等层次的存在,有个昔日旧人,往昔之女亦是正常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过,传递的心语虽是如此,但蒙武和曲连舟本身,还是于心中暗暗咧嘴,觉得叶凉就算在外面有染,亦不应该抛妻弃女,弄得自身华贵享受,女儿却像个乞丐,可怜、凄苦。
导致了今日,这尴尬的局面。
对此,倒是那钱为命颇会做人的替叶凉解围般,对着那阿沫出语道:“喂,小丫头,你别刚才听到别人喊这位大人的名字,你就打蛇随棍,胡乱喊。”
显然,他是拿了叶凉的手软,所以,替其言语。
“我没乱喊。”
阿沫一副倔强的模样,道:“娘亲和我说了,我的爹爹就叫叶凉。”
“那也是你母亲说的,你又没见过你的爹爹,怎么知道,他就是?”钱为命道:“你要知道,这天下,同名同姓的可多了去了,你可别乱认。”
“阿沫没乱认,阿沫有娘亲给的,爹爹的画像。”
阿沫气倔一语后,她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拿出一纳戒,并从中取出一卷好的古画卷,递给那钱为命,道:“不信你看。”
似未料到这阿沫身上竟然还有纳戒,钱为命一愣后,边下意识的接过那古画卷,打开以观,边嘟囔道:“小姑娘,小小年纪不学好,还学人家撒”
谎
他那‘谎’字,还未说完,他那整个人便直接愣在了那里。
钱为命这一愣,亦是令得那本还不信多过信的众人,好奇心直接被勾了起来。
而后,那问了几遍,没有得到回答的祁天峥率先忍不住踏步而过,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画卷,道:“喂,都让你把画卷拿过来看看,看看画的究竟是什么”
“你发什么愣。”
他边看向那拿于手中的画卷,边不满的说道:“难不成,这画卷上的人,还真的会和我大哥很像,不”
“成”
他那后面一个字,几乎是硬生生拖出来的。
那目瞪口呆的模样,显然亦是被惊住了。
看得这一幕,那本就被钱为命弄得好奇心大涨的上官璃、浅笙等人,终是在祁天峥的‘刺激’下,率先踏步而过,来到祁天峥的身旁,观那古画。
随着她们的加入,除蒙武、曲连舟等人碍于颜面,没有去看外,其余那欧阳楚馨、宛儿等人皆是忍不住,踏步而过,前去观看。
这一观,亦是观得那些人,全部惊愣在了那里。
叶凉看得他们这些人,或惊愕发愣,或时而抬头看看他,又时而低下头看画卷,似做对比的众人,神色平静道:“怎么?和我很像?”
面对他的问语,众人的面颊皆是露出缕缕苦涩之意:这哪里是像,根本就是啊。
只不过,当着叶凉的面,他们又不好意思说,只能苦笑不言。
对此,那苏恒清倒是满不在乎的冰冷直言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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