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非要如此?”
“是的。”
“不悔?”
“为将者,便应当赏罚分明,在下身为将领,更应当成为表率,怎会悔之。”
“好,那我成全你。”
叶凉肃然一语后,伸过手拿过了那玄鞭。
奇玄感受到玄鞭被拿,他直接挺起那赤/裸着的胸膛,直起体躯,面色肃然坚毅的打算承受那,接下去的刑罚。
看得这一幕,叶凉于众人的凝神关注下,以玄手似擦拭般的,磨过了整条玄鞭后,他抬手,便是狠狠地一玄鞭,抽在了奇玄的胸膛之上。
啪
玄鞭落、血痕起。
当得叶凉那玄鞭落下时,那奇玄似有着些许战伤旧疤的胸膛,直接便是印上了一条触目惊心的血色鞭痕。
那血沫,瞬间于鞭痕处,映现而出,刺目了众人。
然而,饶是如此,那奇玄却依旧未吭声半点,而是咬牙忍着那疼意,道:“将军,再来。”
嗯
叶凉看得他那虽疼,却死死撑持的坚韧模样,不由眸生赞赏:虽脾性有时令人不喜,但却的的的确确是一名,忠心且铁骨铮铮的汉子。
想及此,他似是尊重奇玄般,手中长鞭,再起,以令得一道血痕,再度增添于奇玄胸膛之上。
啪啪
如此接连打了五鞭后,那一直硬扛着叶凉玄鞭的奇玄,终是感觉了不对劲。
他眉头微皱:奇怪,为什么,他越打,我体躯非但未有创伤之感,反倒有种玄力更为盈润、充沛之感?
难道
奇玄感受着那前两鞭的鞭痕上,开始泛起的点点清凉之感,似是猜到了什么:刚才,他在玄鞭上动了手脚?
的确,刚才叶凉在用手摸过整条玄鞭时,看似是在预备打奇玄,实则是将一种奇草制作而成的清润药水,涂抹在了玄鞭之上。
有此药水融浸的长鞭,所打出来的鞭痕,非但不会给被打之人,留下疤痕,还不会给其遭成真正的创伤,有的只会是暂时的所谓疼意,以及那药水里灵力的润泽罢了。
“好了。”
就在奇玄思肘间,叶凉收起那长鞭,递给已然踏至一旁,凝神静观的烟凝后,对着奇玄道:“责罚已完,你可以起来了。”
“将军,你”奇玄眉头一皱,便欲直言。
“我做的惩罚,就是如此,你受了便可”
叶凉直接冰冷打断:“无需再多言了。”
闻言,奇玄刚欲开口,那烟凝便是踏步而过,将其硬搀扶而起,道:“好了,既然将军如此说了,那便听将军的吧。”
她传音道:“我想将军,之所以会如此做,也是当真看重于你,你若再执拗下去,反倒会惹得将军不喜”
“何不如将此恩情,记于心中,以后数倍以报。”
显然,她亦看出了端倪,所以出言劝语。
“这”奇玄眉头一皱,似不知究竟该如何。
正当此时,叶凉忽然震语道:“来人,拿酒来!”
于他此语下,那一旁的血策军将士,快速取来一壶酒,并交给叶凉。
叶凉接过那酒壶,并倒了两杯酒后,他直接递过一杯,给奇玄道:“与其执着于无必要之事,何不如一酒入喉,前尘恩怨,尽散休。”
虽然叶凉说的那般生冷,可是奇玄却依旧,心中升起暖流,他知道,叶凉是真的以真心,在待他。
他想着,眼眶微红的举起酒杯道:“好,待得饮完此酒,奇玄愿忘记往昔,只一心追随将军,助将军,战戈于四方。”
嘭嘭
就在叶凉听得此语,暗暗点首,打算与其碰杯而饮时,那远处忽然有着几名弟子,似于整个圣冥宫的真正宫门处,急跑而来。
来到叶凉等人的身前后。
他对着林惜宁单膝而跪道:“宫主,宫门外,有几名自称是玄天阁的来使求见。”
什么!?
玄天阁的来使?
林惜宁、上官璃以及龙酆等人微微一愣后,那林惜宁直接对着那弟子问道:“可有问清,是否是梦念岛的玄天阁?”
这些时日,她与严古、方槐等人也已然彻底了解了玄天阁之事。
因此,眼下玄天阁来人,她下意识的便是认为,是梦念岛那些残存、躲藏起来的人,听得最近叶凉闹出的动静,来寻叶凉了。
毕竟,假玄天阁的话,叶凉等人都还在搜寻他们总门的地点,所以她是不太相信,他们敢主动出现,并找上门来的。
面对林惜宁的问语,那名弟子抬首看了眼神色平静的叶凉后,硬着头皮,对着林惜宁回语道:“那来人中的领头之人说,他”
“他是玄天阁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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