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钱也行，吃完走人，从我眼前消失。”
“不稀罕你的东西。”楚楚起身想离开。
“咕噜，咕噜”
一晚上没吃东西，她肚子开始叫起来。
“不争气的家伙”楚楚摸了摸肚子，一屁股坐着地上，把打包的粥和鸡蛋全部打开吃光。
吃完打了个饱嗝，然后慢慢的移到张小凡的身边，“你究竟是什么人啊？”她调皮的问到。
“瞎吗？聋吗？没跟你说吗？”张小凡吐了口烟，抬头看着天花板。
“你究竟多厉害？”楚楚好奇的大眼睛不断眨呀眨。
“没你厉害，要是你再动手脚，我就对你不客气。”
“来呀，对我不客气，来呀!”楚楚不断扭动身体。
张小凡把烟头狠狠砸在地上，炸出一小团火花；“闹够了没有？”
楚楚知道他真的生气了，也不再逗他，“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欧阳楚楚，你是甩不掉我的。”
“咩……”出门前做了个鬼脸，留下张小凡一人在空荡荡的房间。
“哎，真不该把她带到这里。”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昨晚折腾了一晚，害怕欧阳楚楚生病，他还特意跑去超市买了一壶热水器。又跑到药店买温性的消毒液，清理伤口后他把这些东西都藏了起来。
昨晚的发生的命案很快了新闻，不过这一次报道和实际有些偏差。新闻报道说那乞丐喝醉了酒，不小心滑倒在河边，被没有彻底清理好的钢条刺破脖子上的动脉，失血过多导致死亡。
早上河道施工队重新整理河道多余的钢条，建筑公司为此做出道歉，并做出相应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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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市公安局办公室内，“啪”局长把所有材料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张警官，能告诉这是第几起命案？”
“身为警察，肩负着振兴国家守护百姓的重任，案件发展至今你连一点头绪都没有，如何对得起你们的衣食父母？”
“此案件已经全权交给重案组，我们也全力配合重案组调查。只是这案件太过诡异，凶手作案毫无规律，作案手段更是前所未有，这给我们的调查造成巨大的阻力。”张警官内心自责，他何尝不想尽快找到凶手结了此案。
“这不是你办案不利的借口，这世上那么多坏人，不可能每个歹徒都用同样的方法作案。我给你一个月时间，扫干净所有的地下黑社会，从他们入手或许能更快的找到凶手。”局长下了死命令。
“局长在开会，你们不能进去，不能进去。”办公司门外一名警察阻拦着身着黑色西装革履的人，来人三男两女气度不凡。
几人不顾阻拦，直径走入办公司，推开了紧闭的门口。
“没看见我在开会吗？”局长怒道。
为首的男子掏出口袋里的证件，“中央军区，第四情报处，李风隐”为首的男子说道。
“此案已经超出你们调查范畴，我们接到军区命令负责接手此案，你们与重案组负责协助我们调查和稳定群众情绪。”
局长完全没想到这案件会惊动到中央军区，“既然是中央的指令，我们会全力配合你们的工作。”
“放心，我们有指定的工作场所，不会占用你们的办公室，你们只要及时发现案件现场，迅速封锁遣散围群众，封锁消息扩散便可。”李风隐说道。
“嗯，我们会尽量与新闻媒体协谈，阻止消息扩散。”局长说道。
“非常感谢你对我们工作做出的配合，我代表第四情报处表示最深的谢意。”
“我们与你们只做单线联络，必要时会有些过分的要求，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当然当然，都是为百姓，为国家出力的，自然义不容辞。”五人很快离开了办公室，张警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他突然想起欧阳楚楚说的话，或许这真的不是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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