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幼青见“华琪帮马既长做事”能引起华圣泽的愤怒,有心继续添一把火,好让华圣泽与华琪反目。故而一脸无辜的道:
“我怎么可能弄错?辰王殿下对潭州合围这么久,眼看着马既长就快要撑不下去了,华琪总管却亲自到袁州府衙拿走镇府的桃木剑,指使众妖行刺刺史,为的就是为这马既长解潭州之围。”
谁知华圣泽听完韦幼青这一席话却笑道:“马既长快撑不下去了?”他开怀的“哈哈”一笑道,“华琪总管的做派,倒是我华府的行事风格。”
韦幼青一口茶差点喷出来,知道自己说错了,眼前的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不能用常理来推断。
他脑子转了转,改弦易辙,一脸不解的看着华圣泽,笑道:“华兄,幼青一向以为,华府的行事做派,是仙家做派,超脱于世俗之外,就像,”他沉吟片刻,冲华圣泽莞尔一笑,“就像你我初见,华兄乘坐七彩蝴蝶香车,出现在我珠玉茶社时那样。”
华圣泽听了,脸上的得意之色又现出来,他摆了摆手,自嘲的笑道:“圣泽当日故作风雅,幼青你就不要取笑了。”
韦幼青却笑道:“怎么会呢?这样的排场也要看是谁在摆,俗人摆自然俗不可耐,像华兄这样的仙姿,却是非得这样出场不可。幼青心里只有仰慕不已。只是,”
韦幼青的语气急转直下,“若华兄想说华琪总管的做法是华府一贯的逆势而为的傲骨,是拯救末世的大英雄,我却是心里要取笑的。”
“这是为何?”
“如今朝中局势非常复杂,辰王殿下奉旨讨逆,袁州本就是王土,华兄觉得,谁当刺史,对眼前的合围之势有影响吗?”
华圣泽从不理政事,只能从常理来推断,他迟疑的说:“按理来说是没有影响的。”
“既然没有影响,那华琪总管为何要那么做?”
华圣泽笑着睨了一眼韦幼青,道:“你就不要卖关子了,想说什么直接说就是了。”
韦幼青笑道:“不是幼青卖关子,实在是这些狗撕猫咬的破事儿需要慢慢的理。长篇大论乏味的很,幼青就长话短说给华兄讲讲。”
华圣泽的确对这些人间的事不感兴趣,华琪帮谁做事他本来也懒得去管,只是不忿他居然帮着自己的对头马既长。刚才听韦幼青说马既长快撑不下去了,心里一下子放松了,不再把此人当作对头。
只是华府虽然不管世事,可毕竟地处潭州,潭州被围了这么久,马既长解不了的围,若是被华府给解了,那岂不是一件快事。
只是华圣泽顾念眼前的韦幼青是自己的好朋友,人家有话对自己说总要认真听完。故而华圣泽给韦幼青倒了一杯茶,安慰道:“幼青莫急,你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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