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到自由,林听就赶紧起身,把自己缩进角落,哆哆嗦嗦地穿外套,好似这样就可以增加安全感。
“十分钟后,我要吃到午餐,迟到的后果自行负责。”男人说着迈步离开。
扣扣子的双手微微一顿,林听瞪着男人离开的背影,下唇被自己咬出~血痕,眼里的泪,似断了线的珍珠,怎么止都止不住。
她很想把近来积压的委屈都爆发出来,大哭一场,大闹一场,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她不允许,也没资格。
整理完毕,回到厨房,洗手,洗脸,然后盛饭,端菜,其实,她想过乘他不在的这点时间逃跑的,可也仅止于想想而已。
她不了解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也没有逃跑的能力,在被抓回精神病院跟这个人继续周—旋之间,她选择后者。
钟斯年再次出现时,已重换了衣服,依然是刚刚那种纯棉家居服。
林听摆好碗筷,站在一旁,直勾勾的看着他享用美食,这对一个三天未进食的人而言,是件特别痛苦的事。
食物所散发出的诱人香味,无时不在勾引她的味蕾。
“咕”不雅的声音盖过男人几不可闻的吃饭声。
林听立刻捂住腹部,低头,试图掩饰脸上已溢出来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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