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挣得厉害,总想呼救,没办法就给弄了点迷—药,量不多,应该快要清醒了。”答话的是个男人,林听听得出来,是硬拖自己上车的其中一人。
“你们就是这样替我请人的?”女人扶着额头,有些不悦,“两个大男人,还对人家动粗了?”
白净的脸上绯红一片,手掌印看着格外显眼。
“是小小姐让我们”教训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女人不耐烦的打断,“是不是她让你们把人弄死你们也听?”
完好无损的带来,再完好无损的送回去,都听不懂还是怎么样?
下手前就不会想想后果?
女人越发不耐烦的,“都给我出去等,杵在这里我看着心烦。”
又是一阵脚步声,开门,关门
房里很快只剩下两个女人,一个被绑坐着,一个蹙眉站着。
不说话,静得连对方轻缓的呼吸都能听见。
林听摸不准她想做什么,只能继续装死,拖延时间,暗暗祈祷会有人发现她不见了,能够帮忙报个警。
许久,听到女人拉了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可没到一分钟又起来。
这次是走到她身后。
眼睛是闭着的,触觉,听觉都相较以往灵敏一些。
心里一紧张,手指不自觉的就又紧了紧,可一瞬却又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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