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不离不弃已成炮灰。
扣了两颗,唯留最上方一颗扣子,遮住诱人锁骨胸肌,玉坠若隐若现。
林听理理他的衣服又拍拍他胸前,灿然一笑,“钟先生还请自重,我们已经分手了。偿”
不存在贴着女朋友的一说,欠不欠操也轮不到他管撄。
“呵。”好似听到一个笑话般笑出声,钟斯年冷睨着她,“我什么时候同意跟你分手了?”
这是要反悔的意思?
林听眉头都皱成川字形。
“我从头到尾就没有说过同意分手这样的话,至于自重。”钟斯年再度发笑,笑得邪肆,痞气,薄唇擦过她唇角,移至耳畔,暧昧低语,“你当初勾搭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自重?你要我抱,要我亲,要跟我睡,要跟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尊?”
“”一言不合就耍流氓,滚烫的气息喷在敏感耳畔,他说话时唇若有似无的擦着她耳廓,酥麻顿时传遍全身,林听心里又羞又气,别开脸,“那些都是过去,你现在说有意思吗,好聚好散你不懂是吧?”
“不懂,也不想懂。”话音落下瞬间,钟斯年张嘴咬上她的耳垂,而后乘着她忍不住惊呼出声时迅速转移攻略地,吻上她只会说些气他话的嘴,灵活有力的舌也乘机钻进她口腔。
这是个很有力量的吻。
承载他此时的怒气,对她的惩罚,还有他对她道不尽的爱恋,想念。
所谓一日不见思之如狂,更何况他已经那么多,那么多,那么多天没有好好看过她,抱过她,吻过她,拥有过她
一沾上就停不下来。
林听开始还奋力推搡,拒绝,后随着他火热的亲吻,身体软绵似水,大脑缺氧,晕乎乎,勾起心底对他的情感,思想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做出回应。
湿滑的丁香小舌主动缠上来时,钟斯年浑身都止不住一僵,随即是无限欣喜,更卖力地攻城略地,做让他们双方都觉得愉悦的事。
理智渐渐流失,被情v欲取代。
原本强烈挣脱的林听不知何时已攀上他后背紧紧抱住。
空气里都是暧昧的声音,暧昧的气息。
已吻到忘我境地的两人全然忘了,这里是公共场所,随时都可能有人进出的女洗手间。
外面响起高跟鞋踩到地上的哒哒声,到门口猛然停止,下一秒惊叫着转身跑开。
好是一盆冷水浇下,林听瞬间回归理智,倏然把埋首在自己锁骨处的男人推开。
钟斯年不备,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形。
手还搁在她衣服里。
本就高耸的胸越发显眼。
林听恼羞成怒地拍开他的手,慌慌张张地整理内衣,扣扣子,理外套。
双手颤抖,每颗扣都扣了好几次才成功。
太疯狂了,若不是有人打断,他们差点就在公用洗手间里做了。
当你满心满眼都是一个人的时候,根本经不起他一点撩拨,她对他一丝抵抗力都没有。
事与愿违。
林听想,她这辈子可能是真的完蛋了。
也许再也不可能这么深心入骨的爱上另一个男人。
钟斯年理智也已回归,只是身体还绷得难受。
深呼吸,努力平复。
林听整理好衣服,拿上包,慌不择路,落荒而逃。
太危险,她不能再继续跟他独处在一个空间里,也无颜面对他。
不知该说什么?做何反应。
把她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的钟斯年,微微挑眉稍,转身跟上。
见她没有要回房间的意思,几个大步上前拉住她,“等会儿我送你。”
他的外套还在包间里,钱包,钥匙跟手机则在外套衣兜里。
“不用,我自己打车。”林听立刻甩开他,像是甩开可怕的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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