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前几日在天台,在外面时的止于亲吻。
丰自明的手挑逗性沿着她身体曲线抚摸,炽热缠绵的吻也不仅止步于唇。
卷翘的睫毛随着眼皮,如碟翼抖动,连带身子都忍不住颤抖,凌楚翘抱着他腰部的双手不似起始那么有力,感觉自己是蜡,而他是烛心线上的火焰,以最炽热的温度,将她融化。
而她,身不由己,抵抗不了偿。
丰自明听之轻笑,吻过她的耳廓,将耳垂含在嘴里之间,用牙齿轻咬,那种颤栗的感觉,似电流穿过身心,让凌楚翘情不自禁发出婉转的声音,柔软似水的身体,随之后仰,由他单手托着后背,靠在琉璃台上。
天鹅般的脖颈因这个姿势,毫无遮掩的暴露于男人眼中,不仅仅是脖子,她整个从颈到肩,再从肩膀到锁骨的线条都格外优美,格外性感。
丰自明双眸一暗,唇便从耳顺着线条一路落下。
或许今晚也不能做,但止止渴也是好的。
顺便,也探索探索她的敏感点,为以后做好坚实的基础准备。
可能她会觉得他很色,这点他不否认,除此还可以很大方的承认,他想要她,早在还不确定自己对她的感情的时候,他就想象过跟她做是什么样的感觉。
第一次跟她睡在一个房间的那天的早上,帮她检查腹部,帮她按摩,听着她引人遐想的叫喊声,他并不是面上表现出来的心如止水,不过他那时把这份不淡定归类于早起正现象。
第二次,在她车上,同样是帮她揉肚子,感受手上柔嫩的肌肤触感,故意不知的容她靠进自己怀里,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馨香,对于自己明显的心理反应,生理反应,他找不到一个可以说服的自己的理由。
这让他心慌意乱,也让他心烦气躁,甚至败下阵来,落荒而逃,逃到没有她在的车厢外。
而那只是开端,当晚他就做梦了,第一次做看得清女主角的梦,吓得他大半夜爬起来洗澡清醒,后半夜连觉都不敢睡得太深。
而从那晚,到现在,尤其是确定关系后的这段时间,坦白说,他们已经在他的臆想里睡了很多次了。
他已经守身25年,不可能真的跟她谈柏拉图说恋爱,现在提前享受点福利,也是名正言顺,情理之中。
上次在床上,再激烈也只是共同探索并体验了各种接吻方式,这会不仅全身点火,吻还流连于脖子以下,凌楚翘整个都懵了,感觉自己不被火烧死,也要被抽空力气的瘫痪了。
双眼迷离的盯着覆在身上,埋首于自己锁骨间的男人,她仅存的意识告诉她,此时推开他,拒绝他,可是,可是
被烛火融化的蜡,使不上力啊!!!
嘴上的带着娇喘的不要,手上软弱无骨的推搡,怎么都被他理解成,欲拒还迎。
“你答应过不强迫我的。”万般无奈之下,感觉已然情动的自己快要缴械投降之下,她集中仅存意识,猛然想起确定关系他允若过的话。
丰自明的吻从脖颈转到脸上,亲吻她湿漉漉的眼睛,带着粗喘的暗哑声音徐徐响起,“我没做,也没强迫你啊,我只是亲亲,连衣服都没脱。
“”面对穿着完好无损的彼此双方,凌楚翘无语反驳。
隐喻着浓浓***的深眸晲着她因动情而潮红的脸蛋,迷离的双眼,一阵喘息又继续说道,“情侣间这样吻是正常的。”
握着她某处的大手微用了点力,“类似这样的也是正常的,属于情不自禁,但凡身心健康的男人都会对自己的女朋友这样。”
凌楚翘在他手上加大力度时忍不住低叫出声,觉得自己该上去洗澡换裤子了。
而对他这番耍流氓洗得这么理所当然的说辞,她真的觉得脑子不够用了,暂时性的蠢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在他之前她没有过实战经历,但耐不住理论知识丰富啊,心里清楚,他说的,他做的都是绝大多数男人都会做的事,包括下面,隔着衣料传来的滚烫,都是绝对正常的反应,但是
丰自明把她后仰的身子扶正,按进自己怀里,低头在她耳边吐出滚烫的气息,“都说男人把女人追到手就变了,怎么你是个女生,把我追到手也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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