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了解都没有,当我们这两年是白过的。”她是什么性子,能沉得住气才是奇了怪了。
丰自明很自然的去接她两边的行李箱。
凌楚翘反应过来立刻抓紧,“不要你帮,我们现在是分撄”
“嗯?”一个伶俐的目光甩过去,硬把她后面的手字卡在喉咙里偿。
凌楚翘闪着眼眸,一会又她镇定地直视着他,“我的态度很明确,有我没她,你做不到那我就,我就”
丰自明沉着眉眼看她能说出个什么样的威胁出来。
“我就跟你分道扬镳。”她还是不怕死的把这话给甩了出来,“反正我就是小心眼,没办法忍受自己男人总被别的女人叫走,尤其还是个明显居心不良,有所图谋的女人。”
“常言说,不懂得跟除了自己老婆以外的女人保持恰当距离的男人都是渣男,而我凌楚翘要嫁的男人一定不能是渣男。”
抱着目的的出走,没看到效果,她是不会跟他回去的。
凌楚翘仰着脸,倨傲的看着他,衣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绝之态。
当然,这都是装的。
如果他真的选择分手,她暂时还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是什么让他愉快的事。
“我们到车上去说。”本来是想回家再说,看她这态度是不太可能了。
机场,再是淡季也总有旅客。
看着周边往来人员都忍不住朝他们多看几眼,凌楚翘少一犹豫,傲娇的重哼一声,松开握在两手里的行李箱拉杆,绕过他大步往前走。
丰自明:“”
变得要不要变这么快?
谁让自己做错了,惹她不高兴又伤她心了呢。
认命的带上被她抛弃的行李,跟上她的脚步,到了外面,又识趣的先她开口前遥控解锁。
小女友开门上车,而他则把两个行李放进后备箱,锁好,绕到驾驶座边,脚步一顿,一秒,再进一步,打开后座车门坐进去,“砰”的一声把门关好。
挪下位置,靠近小女人,而后抬手把她扭向窗外的脑袋转向自己,“宝贝”
“别试图用糖衣炮弹忽悠我。”他什么都还没说,小女人就立刻打断,“我现在只听真话。”
想说,他给的糖衣炮弹也是真话。
算了,现在还是先说正事。
俊脸秒变严肃,正经,“我已经跟黎美菁说清楚了,以后会保持距离,像之前那样的,大晚上跑去送她回家这种事,不会再有,而她这几天也没再找过我,相信以后不是特别重要的事,她应该都不会再找我了。”
以前的黎美菁也是一身傲气,他觉得自己都把话说那么清楚了,连司机的联系方式都给了,她应该是有觉悟的,不会在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找他了。
那短暂的停顿,别以为她没听出来。
凌楚翘冷哼,“意思是说,她如果有重要的事找你,你还是会去喽?”
“视情况而定。”毕竟是没有绝交。
这个结果,凌楚翘很不满意,感觉是跟之前没什么区别。
心情不好,脸色就格外臭,“我自己打车,不要你接也不要跟你回家。”
说着就要开门下车。
丰自明不可能放她走,当即阻止她,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抱着,“老婆”
“不要叫我老婆,我现在不是,我们正走在分唔。”手的道路上,被一个吻给堵住夭折了。
她说着话,小嘴张合着,丰自明堵住她那些混账话的同时也乘势把自己的舌钻进她口腔,缠上她的。
热烈的吻,激情的吻,想念的吻,失而复得的吻,火辣辣的,霸道强势。
凌楚翘跟不上节奏,反抗又无门,加上自己本就对他没有抗体,很快就在他火热的攻势下,软了,晕了。
男人吻自己心爱的女人,尤其是已经有过负距离接触的心上人,吻着吻着就很容易上升手上动作,让接吻染上***的***之味。
人被按进怀里,力度重的她都快要喘不过气了,感觉要窒息了。
嘴被堵住说不出话,只能呜呜的,配合着手上的粉拳,表示抗议,挣扎。
丰自明意犹未尽的暂停接吻,拥抱她的力量也松开一些,另只大掌还隔着衣衫覆在柔软处。
呼吸粗重,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脸上,热热的,痒痒的。
“楚楚。”他暗哑着声叫她名字,“别说分手,不准说分手,你想要怎么样?你说,我听。”
呼吸不稳,“我说了你会听?”
“嗯”一声,“你先说。”
“我讨厌你跟她来往。”黎美菁已然成为横她心里的一根刺,尤其是他那几次恩爱过后就抛下她,跑去送那不知是真喝醉还是装喝醉的女人回家之后,尤其是她那天早上起来看到粘在他衣领上的鲜艳唇印之后。
那天早上,看在那鲜艳完整的唇印,闻着粘在衣服上的香水,酒,烟,混合的味道,她恶心的差点就吐了。
气得心肝痛,最开始还难过的差点崩溃,但她还是让自己冷静下来,根据他出门跟回来的时间做出判断,暂时选择相信他,开始订票,布局,前去机场前还回学校请了假,再特意去医务室抽了那女人一耳光。
她这人就是这样,谁让她不痛快,她就要让那人也不痛快,更何况黎美菁做出的还是这么让她无法原谅的事,她要是不把这口气发出去,她走得都不安心。
即便心里清楚,比她一耳光更虐的是丰自明亲口说出的拒绝。
另,唇印的事,没完。
他必须得给她一个正面的解释。
但不急,先把大问题解决了再算细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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