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明查,萧王对东文忠心耿耿,为保护东文的僵土常年征战在外,甚至连自己的终生大事都顾不得,臣不相信萧王是那样的人。”
“皇上,臣也不相信萧王认罪了,肯请皇上宣萧王上殿,当场对质。”
“事发至今也不见萧王府的人出面,也不见萧王现身,萧王莫不是已遭不测?肯请皇上将萧王带出来。”
……
多年的经营下来,萧天耀虽没有刻意拉拢朝臣,可向着他的人却不少。没办法,皇上之前为了打压萧天耀使了不少昏招,致使许多臣子都寒了心。
皇上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为萧天耀求情,当即大怒。“放肆……你们说萧王没有不臣之心,城外二十多万大军是怎么一回事?无旨带兵入京,抗旨不遵,这就是你们说的忠心?”
萧天耀带兵进城,就摆明了要造反,这样的情况下,这些人还颠倒黑白,为萧天耀说话,简直是该死。
“圣上,萧王带兵入京只为自保,避免旧事重演。”带兵进城是死罪,就算是萧王的死忠,也没有办法睁眼说瞎话,说萧天耀无辜。
“自保?好一个自保!既然是为了自保,人进城了为何不让兵马撤离,在天子脚下还有人暗害他不成。”一提起这事皇上就更怒了。
这些人非要一再提醒他,他当初为暗算萧天耀做下的事吗?
要不是有那件事在,他早就杀了萧天耀,哪里会担心寒了朝臣的心,而费心思去抹黑他的名声再杀。
“圣上,萧王现在被关入大牢,可城外的兵马仍旧没有动静,可见萧王并无不臣之心。”不是没有动静,而是不知要动,也不敢动。
别说朝中大臣,就是普通的百姓都知现在的京城是一个什么情况。
京城被皇上围得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当然也飞不进来。
虽说事情已过去数天,可他们可以肯定,城外的金吾卫定不知现在发生了什么事,十有八九还在奇怪萧王怎么四五天没有消息传出去。
“圣上,末将亦相信萧王爷,萧王爷不是那样的人,这里面必然有什么误会,肯定皇上明察。”
此言一出,半数武将都开口附和,“肯请皇上明察。”
倒不是他们真得坚定的相信萧王,而是朝廷之争最忌两面倒,即使现在的局势对萧王极度不利;即使他们不知事情真相如何;即使他们心里对萧王隐隐有些失望,也必须、只能站在萧王这一边,为萧王说话。
事情到这个地步,已容不得他们退缩。他们不为萧王说话,不为萧王争取时间,任由皇上处决了萧王,皇上也不会放过他们。
反之,他们现在多为萧王争取时间与机会,说不定事情能逆转。
“你们说萧王没有不臣之心,就是没有不臣之心,你们谁敢保证?如若萧王真没有不臣之心,那萧王府的财物是怎么一回事?如若没有异心,藏在金吾卫大营的龙袍又是怎么一回事?说他没有异心,你们信吗?”皇上知道要杀萧天耀不容易,可却没有想到,他都把萧天耀的名声毁到这个地步,仍旧有人为他说话。
虽说,这些人有一部分是为了政治立场,不得不开口为了萧天耀说话,可余下的人确是真得相信萧天耀,认为这一切都是他栽赃萧天耀的阴谋。
他承认,这件事里面有他的手笔,可他也只是将萧王府的财物扩大了百倍来说,其他的确实是有其事,至少萧天耀造反之心,他没有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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