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铬荏顿时无语扶额:“……你当我是食神还是大胃王?我能吃了你一个月的工资??我……”
就连站在一边等着点菜的女服务员都忍不住直接笑了出来。
童夕晴却说:“我只是‘打算’而已,因为我现在还是实习生啊,工资很低的,可能都没有你工资的一半多。”
某铬荏不知道究竟是无奈还是无语,他知道这女孩的确是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但他还是说道:
“这一顿还是我来请吧。”
童夕晴立即正色道:“我可不是那个意思!这顿说好了我请,就是我请!”
她把厚重的大菜谱塞给了某铬荏,并催促道:“喏,快点菜。我不常吃粤菜,都不知道该点些什么。”
某铬荏翻开菜谱。脸上却露出了很纠结的神色。
这时,童夕晴又故意低声开口对他说:“我跟你说啊,你可别跟我客气,我可有很多话要问你呢。”
某铬荏抬起头,正撞见童夕晴故意摆出的一脸奸笑。他不仅笑着摇头,然后终于开始点菜。
“也不知道你究竟喜欢吃什么,我就按照我的胃口来点了,正好还都是这家餐厅的招牌菜,说不定你吃了就会爱上粤菜。”
虽说两个人的聊的并不是什么怕人听的内容,但童夕晴还是特地选择了个比较僻静、少人经过的角落,就是为了两个人聊得更随意。
服务员一走,童夕晴的话匣子便一发不可收:“学长,你口味清淡,我表哥口也喜食清淡,上学的时候,你们俩是不是经常一起吃饭啊?”
“你别说,还真是这么回事。那会儿,我们寝室一共四个人,大家的口味都有差异,虽然吃饭基本都是在一块儿,但基本只有我俩能吃到一起,我还经常帮他买饭呢。”
童夕晴顿时是一脸的惊喜:“是吗?还有这么回事?对了,我那个洁癖表哥,竟然还愿意吃别人给他带的饭?”
别说,童夕晴叫秦炜桀“表哥”叫的还挺顺口。要是再多叫几次,可能她自己都快信了。
“说起来,关于他洁癖的这事,我还真能想起不少事。”
一听这话,童夕晴赶紧催促道:“是吗?快跟我说说!”
今天的某铬荏倒也大方,童夕晴问什么,他就说什么。
“因为有洁癖,他无法忍受别人睡过的床,所以,他来的时候,很夸张地把他那张床上包括床垫在内的一切东西都给换成了新的。我们全寝室的人都因此而感慨: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想象着那个场景,童夕晴已经笑翻。不过她还真有点想不通,既然有洁癖,家里又有钱,为什么他还非要住校呢?
而秦炜桀本人,这会儿正掐着娄见骁的下巴,完全没有要罢休的意思。
即便如何激动、愤怒,秦炜桀也不可能失去理智,没直接一拳打在娄见骁的脸,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可是他花钱请来的人,还要靠他来为公司赚钱呢,他的这张脸,怎么能受伤呢?
偏偏娄见骁不怕死似得忽然问了句:
“你真的已经彻底忘记了小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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