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萱儿就是我的一切,我的心、我的脑、我的真个人都是她的。”
这种话,对秦炜桀来说,实在是很肉麻,但白木子说这些话的时候,从来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无论是在芈萱面前,还是在别人面前。
脑中这样思考着,秦炜桀瞥了眼白木子,不禁皱眉,难道这就是诗人和普通人的区别?
大概他就是那种浑身的浪漫细胞和一身的才华控制不住的往外溢的人,那些浪漫元素甚至渗透到他生活的方方面面、每一个角落之中,所以他才会成为诗人、才能当的了作家吧,对,因为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普通人身上。
秦炜桀正好借着这个话题问道:“既然你那么爱萱儿,那么还有什么不能跟她分享的秘密呢?”
白木子坐了起来,皱着眉、盯着秦炜桀:“难道你就没有点不想让你老婆知道的不光彩的往事么?比如你自己练习‘右手神功’的时候,比如你早上不小心遗精的时候……”
“喂,别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岔开话题。”秦炜桀忍不住打断道,“我指的是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这种无聊的闲杂小事,萱儿也不可能会问你。”
白木子的眉间立即浮上一抹烦躁,他靠在一边,说了句:“我和萱儿的事,用不着你管,我自有分寸。”
“你个人的事,我原本不想多过问。但论公,一旦因为你个人的原因影响到了工作,那么我就必须要过问;论私,一旦你的事可能会影响到你和萱儿的幸福,那么我也必须要过问。”
若是让秦炜桀和白木子辩论,秦炜桀的确胜算不高,但他也是个很擅长谈判的人,头脑清醒而冷静,说出的话也自然有理有据。
见白木子依旧没有要坦白的意思,秦炜桀叹了口气,又换了个角度下手:
“我知道有些事总是不想让老婆知道的,但你我同为男人,既是上下级关系,又算得上朋友,还沾亲带故,你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白木子却忽然从容地开口道:“比起我身上的这点小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那些事吧。”
“我?我有什么事?”秦炜桀疑惑地皱着眉。
白木子笑笑,接着说道:
“你之前有过多少女人我并不清楚,也并不关心,但是,曾经有过一个女人,占据了你的心,曾在你的心中留下了无法抹去的痕迹,以及……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我说的没错吧?”
此话一出,果然秦炜桀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而凛冽。
他的反应完全在白木子的预料之中,因此,白木子拍了拍他的肩,笑着说道:
“所以说,秦总,既然同为男人,那么就互相理解一下吧,你有你的苦衷,我也有我的缘由,有些事,还是不提比较好……”
“不,你只说对了一部分,而不对的那部分,我必须要纠正一下。”
白木子立即饶有兴致地挑眉道:“哦?哪部分不对?真相又是如何?”
秦炜桀正色道:“在遇到小晴之前,我也曾以为我心里的那些痕迹和伤口都不会消失,但如今,一切已然发生了改变,我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我,事情的结果,也注定要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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