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离看不过去了,说道:“主子,您这是当局者迷啊!你忘了我帮着在太平镇造的房子,你们当时最担心的问题是什么?”
“是取暖……”霍子元喃喃说道,随即眼睛一亮,“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住的房子有这个问题,饭馆更有这个问题了?她是个办事寻求完美的人,定然不会容忍有这样的瑕疵。而且到了冬天,饭馆里暖和的话,客人也会多一些!好好好,就是这样。”
吴离在一旁露出促狭的笑容:“主子,您说要怎样啊?”
霍子元面对吴离,“现在你去帮我做件事。咱们在庆安府附近不是有个煤矿吗?这件事是你负责的,所用的人也都是你自己挑选的,应该信得过吧?”
吴离立刻明白过来,“您是说让我找人给少夫人送些煤炭过去,顺便告诉她您很关心她,只不过现在落难了,不能去见她?”
霍子元欣慰的笑了笑,“就是如此。”
想了想补充道:“不过,也不要把我形容的太惨了,免得她担心。”
吴离双脚一并,“好嘞,您就放心吧,一定给您漂漂亮亮办完这件事!”
结果这件事办得并不漂亮,吴离在霍子元面前都觉得有些抬不起头来。
霍子元倒是没有深究,“罢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咱们还是想想如今到底要怎样吧。
“如今咱们确定没有问题的这些人,你带着我的令牌去见他们,把新的联络方式告诉他们,并且要说明用之前的联络方式联系的人都不要去理会。”
“是!”这是大事,吴离不敢怠慢,立刻去办。
钱坎一直在外面等着,等吴离走了之后才进来见霍子元,“主子,我发现,相爷那边有些不大寻常,相爷下朝之后身上总是带着一些药味,可是相府里的人却说相爷别说吃药了,连补汤都是从来不喝的。
“属下也曾想过从那个女人身上入手,可是她身边安排得滴水不漏,就算是吃药,也要身边的人试药之后才吃,简直比宫里的皇上还要讲究。”
“什么讲究!”霍子元冷笑,“不过是亏心事做多了,怕死罢了!”
钱坎又道:“您说,会不会是相爷其实已经得了什么隐疾,但是又不想让那个女人知道,所以每次都是在宫里吃药的?”
“皇宫是给他住的?”霍子元没好气地道,“太医院是为他开的?你把他想得也太能了一些!”
钱坎叹口气,“事实上,您也得承认,相爷的确是个人物。”
“让你安排的事情怎么样了?”霍子元不愿意跟他谈论霍云恒,立刻换了话题。
钱坎眉宇间立刻闪过一片锐利之色,“您放心吧,都已经安排下去了,不出三天他们就都倒了,到时候是人是鬼,便能分辨清楚了。”
霍子元点点头,“如此甚好。你们这些人都是跟着我经历了许多风浪的,我不希望是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钱坎叹道:“我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是绝对不会给昔日袍泽用这种药的……”
霍子元已经用各种方法把自己八个得力助手中的其余六个诓进了京城,要让钱坎出面试探一下他们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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