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柱子伸手擦着眼泪,哭了起来。
“好了,哭什么啊。”叶限不耐烦地喊道。
柱子吓了一跳,一把捂住嘴巴,将哭声咽下去,黑亮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叶限。
叶限到底不是铁石心肠,看这孩子也怪可怜的,便叹口气说:“柱子,不是我们不帮你,这事情已经很明显了,那个刘金玲如果真是你妈妈……”
柱子嘟囔道:“她就是我妈妈的,没错。”
“是,她是你妈妈,但是她明确不承认你,这说明她有难言之隐,你妈妈当初扔下你来到沪城,一定有她自己的苦衷,你不能只想自己不顾一切去找她,柱子,你要记得,不是所有的对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的。”叶限说到这里语气有些悲凉。
柱子眨巴着眼睛:“我不是要她什么,我不要她的钱,只想认下我妈妈,我想有个妈妈,我想有妈妈啊。”
列车员沉默良久,点点头说:“小姐,你说的很对,未必所有父母都想认孩子,当初一到灾荒年间卖儿卖女的多了去了,柱子啊,算了,就是请侦探小姐去找你妈妈也是没用的,强扭的瓜不甜,等伯伯休班了送你回家去。”
柱子流着眼泪:“难道我就不能有妈妈了吗?她为什么不认我?”
晚上,列车到了沪城,召南和叶限走出站台,回头看着熙熙攘攘的人叹息道:“刚才那个柱子的事,真叫人心里不是滋味。”
“这种不认儿女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不能每次都难受吧,走吧,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查一查梅林镇有几个患糖尿病的人,我有种预感,杀害于秀芝的凶手就在梅林镇。”
俩人回到未寒时,见秀和站在门口走来走去。
“秀和。你什么时候来的。”
召南问,
秀和转身看到他们,很是惊喜:“天啊,你们可回来了。”
“你等很久了?”
“我等了一天,叶小姐,我听人说,林道城要将林辉送走了,你一定要想个办法,千万不能放过林辉。”
“秀和,你可听说过林辉有过别的病吗?”
叶限心想,如果于秀芝不是被-奸杀的话,那么林辉的嫌疑也就不能彻底排除了。
“他一个傻子,倒是傻人有傻福,除了脑子不灵醒,身子壮的像头牛,他想杀秀芝,真是太容易了。”
于秀芝是被人掐死的,掐死她的人手劲还相当大,扼断了她的舌骨。
“糖尿病,哦,就是消渴症,你知道吗?你们镇子有人得这个病吗?”
召南继续问。
秀和摇摇头:”这个病我是知道的,能吃能喝,身上还有甜腻腻的烂苹果味,我们镇子……好像没人有这个毛病,没听说过。“说到这,她忽然眼睛一亮,“我好像听过有人说梅林镇有得这个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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