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这是做什么?”
小武下车看到安局长,愣了一下问道。
“做什么?我和你说过,那个记者你不用管了,都交给我。”
“对啊,我没搭理。”小武虽然这样说着可是想到满手鲜血,眼神有些飘忽,“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安局长做了这么多年警察,哪里看不出这点猫腻,当即大手一挥:“走吧,给你买好了去香港的船票,你先去香港避一阵,这两位是青帮的兄弟,会一路护送你过去。”
“叔叔,你这是要将我押送到香港了?”
“你……随你怎么说,我们安家现在就你一条根,我不能让你出事,走吧走吧。”
说着那俩青帮的人一左一右押着小武就要上另一辆车,小武喊道:“叔叔,我真没……故意杀人。”
安局长马上抓到他话中的要点:“没有故意杀人?什么意思?”
小武挣脱那俩人的挟持,拉着安局长走到一边,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花瓶引发的心魔?”安局长没有紧皱,忽然拍了一下大腿,“你不能走,恐怕这是个套。”“套?”小武呆呆地看着安局长,“我是梦中杀人啊,是那花瓶的原因。”
“不,你手上有血,身上却没血,一定是刘妈有问题,趁你睡着了在你手上涂的血,很有可能还给你下药了。”
安局长开车带着小武,风驰电掣赶到小武的住所,门没有锁,一推就开了。
“刘妈。”小武喊道。
一楼二楼的房间找了一遍,没有刘妈的踪影。
“人跑了。”安局长气呼呼地一巴掌拍在墙上,“想不到,我引狼入室。”
“刘妈不是做了很多年了吗?”
“是啊,刘妈在我那做了七八年,做事也很老实,我才叫她来照顾你,谁想到……唉。”
小武站在客厅,忽然发现卫生间门口有几点血迹。
他走到卫生间门口,轻轻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夹着臭烘烘的气味扑面而来。
刘妈靠着马桶半躺着,从心脏到腹部被开了一个很大口子,肠子流了一地。
小武捂住嘴巴,喊道:“叔叔,人在这里。”
这时大门哐当一声开了,好些记者举着相机跑进来,有人喊:“看,死人。”镁光灯哗哗哗对着刘妈的尸体拍个不停。
还有人叫道:“哇,这不是安局长吗?局长和侄子一起杀人!”
“听说了吗,现在都说这是中国的开膛手杰克,谁能想到凶手是警察,还可能是警察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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