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明平时是他二人中拿主意的那个,可是这种时候也记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半个主意也想不出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你就知道问我,自己不会动动脑子吗?”赵景清急得一头是汗,冲着赵景明大喊大叫。
赵景明一脸的委屈:“我要是能想出来我还问你?那你想不出办法来,我也想不出来呀!依我看,咱俩还是乖乖的等死得了。”
“你……”赵景明被赵景清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恨恨地甩开手走了。赵景清跟在赵景明的身后,嘟囔着嘴,闷闷不乐。
次日,陶蓁蓁一大早就睁开了眼,却只觉得宿醉未醒,头痛欲裂,怎么也爬不起来。不仅如此,她还觉得小腹处如同刀绞一般,疼痛难忍,身下还湿淋淋的。
陶蓁蓁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便下意识地低头看去,伸手一摸,竟然一手的血。
“啊!”陶蓁蓁惊叫一声,不由得悲从中来,自己就是去喝了一次酒,竟然就要死了吗?以前总听说有人喝酒把自己喝死了,她本以为是个玩笑话,目的不过是要劝诫那些嗜酒如命的人少饮为妙。可是没曾想,她自己今日竟然真的要死了!她还没有好好报答姐姐和哥哥呢!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怎么可以?想着想着,陶蓁蓁就呜呜哭了起来。
公羊翕知道这丫头昨夜喝多了,晨起必定头疼欲裂,一大早就端了清粥小菜来看她。可是还没进屋呢,就听见这丫头哭的凄凄惨惨,悲悲切切,不由得心下大惊,赶紧冲了进去。
“陶溱,为何如此悲伤?”
陶蓁蓁抬头,看着公羊翕,心里是又悔又恨:“院长……我错了!我不想死!我再也不喝酒了!您能救救我吗?”
公羊翕听的一头雾水:“陶溱,你这是怎么了?谁要你死?”
陶蓁蓁伸出沾了血迹的手,泪水不由自主地又流了下来:“院长……我一觉醒来,就……就流了许多血……我一定是要死了!院长……我不想死啊!”
公羊翕一脸古怪,过了好半天才说:“傻孩子,你死不了的,放心吧!这样,你今日就不要去上课了,好好在床上休息。一会儿,老夫派人把你姐姐接来照顾你。”说完,公羊翕一脸古怪地离开了。陶蓁蓁不明白院长是什么意思,不过听说能见到姐姐,心里自然又有些迫不及待了。
……
“院长大人,舍弟顽劣,让您费心了。”一个沉稳俊朗的年轻公子站在公羊翕面前说道,“家严今日公务在身,无法抽身前来,还望您见谅。听说您素日喜爱饮茶,家严特意吩咐学生给您带了一盒上好的茶叶,权作给您赔罪。”说话这人,正是尚书府的嫡公子,赵景明和赵景清二人的大哥,赵景夔。
公羊翕看了看桌上放着的大大小小十几个锦盒,心知这怎么可能只有一盒茶叶,但是他也没有说破:“赵尚书客气了,茶叶呢还是免了吧!大公子也并非不清楚老夫的为人,这茶叶原封不动地带回去,想来赵尚书也不会为难大公子。景明和景清是我崇文书院的学生,老夫自然会尽心管教。”
诚如公羊翕所言,赵景夔自然知道他不收礼,因此也没有再多言语,告罪一声,便离去了。他今日很生气!必须要找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好好算算账!他们不成器不要紧,丢了尚书府的脸,那就是丢他赵景夔的脸!他绝对不允许这两个庶子来往他脸上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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