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侯爷笑了笑,说道:“小白脸?不过就是皮囊而已,谁看在眼中放在心上了。即使我这样文文弱弱的,不还是让他们闻风丧胆。可见战场之上看得是真功夫,而不是皮囊,刚刚你说你们,想来那个应该说的是静北。将军之中就他长得好些,倘若我还有孙女,必然许配给他”
李颜夕喝了酒,点了点头默许了这句话,看着下面正在张罗的静北王爷,道:“我们在凉城的时候就见过,并非在宫中朝廷之上初次相见。凉城客栈之中,倘若无人告知,撇开身份不说,真的没有人会相信他是将军,因他举手投足都没有一个将军的样子,又长成这副病弱书生的模样。”
吕侯爷笑了笑道:“我初次见他的时候,也是许久之前,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他倘若认真一些,必定会有如今的功名,或许是比如今的功名还要高上一层。”
李颜夕根本查不出来静北王爷的身份背景,只知晓他是苏州人氏,姓赵,其他的就一概不知道了。而红颜阁也没有办法找到什么,有时候他会帮她,可是有时候又不会帮她。不清不楚,做事让人疑心,没有一个准信,是敌是友还不清楚。听着吕侯爷提起来和他的旧事,又说是许久之前就认识了,想来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李颜夕就想从吕侯爷口中打探打探,知道一些事情好比什么都不知道好些,就问道:“你和他难道是旧相识?”
“那年皇上来云南,他跟着皇上一同过来,在我那里小住了几日,故而认得。”吕侯爷脸上颇有欣赏的神情:“那时候我的一个部下比他们晚两日来到我这里,说了一下最近的战事,让我参详。正巧他们出游回来,就和他们说了。本是和皇上说说的,却不曾想到他竟可以一眼看出里面的利和弊,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之后几****曾有意无意的指点他一二,他也是一点就通,我把他看做半个徒弟。”
李颜夕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听出什么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不过终归是知道了一些。
吕侯爷看向李颜夕问道:“红颜阁如今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想来里面懂得天下之事也是非常之多的,为何你好像不知道这件事。”
李颜夕喝了一盏酒,有些闷闷道:“红颜阁哪里是天下的事情都知道这样的神奇,不过就是利用好色之人,来往之人的口中套出一些事情而已。静北王爷本来就不是曜城中人,原先不过就是苏州的一个无名小卒,江湖浪子罢了。他成为王爷是突如其来的事情,他有如今的地位也是始料未及的。当初谁又能想到这样的人如今会有这样的地位,认识他的人又十分的少,故而红颜阁根本不知道什么。”
吕侯爷看着李颜夕面上有担心神色,就道:“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李颜夕疑惑的看向吕侯爷,许久才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道:“侯爷怎么知道他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呢?难道侯爷是因为曾经教导过他,相信他的品行才说出这样的话吗?可是侯爷知不知道太相信一个人换来的可能不是相等的信任,而很有可能是背叛,被对方拿刀插入心脏之中,而那把刀却是你递给她的,十分的滑稽,也十分的让人心寒。况且他是将军,兵法那么多的计谋,里面就有伪装计,倘若他想这样对我,那么我这样信任不防备不是直接把自己送进了地狱?”
吕侯爷皱了皱眉,好像在琢磨李颜夕说的话。许久才颇有无奈的说道:“后宫的阴暗让你如今已经不想在信任任何一个人了,可是他却有让你信任的理由。”
李颜夕喝了一盅酒,又自己倒了一盅。听见他淡淡的说道:“一个在战场之上可以把背后给对方的人,一个绝对信任皇上的人,皇上也绝对信任他的人,同生共死。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对你动手呢?这个小子是古怪,他不想让红颜阁的人接近他,不过就是有些事情他不能告诉你,故而才让人封锁消息,他不会对你出手,我看人的眼光一向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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