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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人去楼空,曲终人散。”
德顺愣了愣,随即看向南城,南城还是板着脸。德顺也只好自己琢磨这句话。
第二日,天晴。李颜夕昏昏沉沉的起身,身上的伤寒之症已经好了大半,可是总觉得身累累的,想来应该是昨夜睡不好的缘故。用早饭之时,宫女过来回,说什么紫荆已经不在房中了,不知去那里了。
菊儿疑惑的看向宫女道:“这样早晚的,你们可曾看见她出去?”宫女摇了摇头。菊儿叹了口气道:“去找找吧,这样的一个大活人,没有出宫的令牌,也出不了宫,在这宫中乱闯乱逛就不好了。”
李颜夕摆了摆手让宫女下去:“罢了罢了,她自然有她出去的办法,就不要管那么多了。等会你出去的时候把我昨天挑出来的宫女让她带上人皮面具跟你出去。”
菊儿听见这个就觉得不解,问道:“为何要如此,带个宫女出去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带上人皮面具,是有什么不能见人的吗?”说着就拿过李颜夕的碗,盛了一碗葱花粥给她。
“是非要见人,你带出去的宫女是要扮作未央的模样,如今未央出去,不再宫中,如果用病做借口恐怕会引来太多的事情,太后现在因为后宫单单我一个这样的情形已然对我有十分的不满意,倘若太后神就能未央这件事起来,闹大了,未央绑架朝廷命官,或者是阻碍大理寺查案都是一死啊,所以你带个人出去。那个贪官是昨天才不见了,而未央是今天出宫的,你亲自待带回红颜阁,即使有什么事情也不会第一时间怀疑道未央身上,你让未央在外面小心一些就好,很多事情不要做得太明显,我能帮她做的只有这个了。”
菊儿笑了笑道:“小姐真是心疼那个丫头,处处都问那个丫头想得周到,也没见娘娘这样心疼我。”
“当初我也不是这样为你的,这件事未央牵扯情感进去太多,虽然平常看着未央跟个小大人一般,做事井井有条,可是在这样血海深仇面前,终究还是个孩子,很多事情都不能成熟稳重冷静的对待,也会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的去任性妄为。我们不为她多考虑难道还要看着她亲自跳进火坑之中吗?”李颜夕淡然一笑道:“毕竟是一个可怜孩子。”
菊儿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曜城的枫叶林子,可能是今日有些冷,又或者是红颜阁的人今日都守在这里,不让人进来的缘由,枫叶虽红,可是却无人欣赏。枫叶林中的亭子上立着一个人,静静的看着凋谢的枫叶落到湖中,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未央今日一身白纱衣,外面也是一件白色披风,头上带着白色的纱帽,正好把她的脸挡住,不过也能依稀看得出模样。脚下的云缕一路过来也粘了一些泥。她缓缓沿着长廊来道湖中亭子上,拿下纱帽:“许久不见,向寻兄。”
“你竟然好肯唤我一声兄,也罢,有这句话,死而足以。”向寻轻笑一声:“这里的景色真美啊,记得你小时候可喜欢枫叶了,如今等案子审完,皇上必然因你父亲含冤多年,你又是云家遗孤,从而善待你,你可以永远留在这里,永远赏这样的美景了吧。”
未央转头,看着身边的公子如玉,还是一身蓝衣,谦谦公子,说话温柔:“当初儿时之时,听闻及并要嫁人,离开母亲父亲和不认识的夫君共度一生,那个时候的我不过五六岁罢了,还是一个依赖父母亲的孩子,听到这个顿时哭得昏天黑地的,谁哄搜不停下来,还记得八岁的你,拉着我的手说,将来,我娶你,我们两家进,你想回来就回来。我这才不哭了。再大一点,他们觉得我们两个登对,母亲也天天在我耳边念叨你,我觉得我将来一定会嫁给你做媳妇,可是却从来没问过,你到底想娶我做媳妇吗?那个时候我们两都因各自大了,忌讳男女之别,男女大防。我也没脸问出口,后因这件事,拜令尊所赐,家破人亡,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件事。而今尘埃落定,我就想一句,当年你许下诺言,是因哄我,儿时儿戏,还是真心的喜欢过我?”
向寻面色沉重,许久才对上那个期待的目光道:“不过就是因当时你啼哭不止”
未央猛地抱住他,不管什么男女之别,血海深仇,好像他们还在儿时,她是那个害怕出阁见不到父母啼哭的小姑娘,他还是那个许诺她,将来必定十里红妆,百桌宴席,迎娶她过门把她的名字写族谱之上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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