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身后之人给点了哑穴,令他发不出一丝声音。
男子用手中的扇子将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儿推开些后,才淡淡说了一句:“你要再这么多废话,就立刻打包滚回山庄去!整天唠唠叨叨地,和山庄里的那几个老嬷嬷有何区别?!”
说罢,他便回过头,视线重新搜寻起余奕凝的身影。
直到男子再也看不见余奕凝几人的踪影后,他才缓缓站起身下楼。他身后的人儿,自然也是眼明手疾地跟着自家主子的身后走。
虽然他发不出声音,但他还是在很努力张大着嘴说道:“公子,这个可不成啊!庄主临行前可是再三叮嘱,一定得看好您。若不然,您要是喝醉了酒,跑去轻薄人家姑娘,那就大大的不好了。即便是庄主想早点让您生个孩子,他可以有孙子抱,但咱也不能不讲究质量呀!”
被称作公子的男子,猛地停住身形,像是听见了自家小厮的话,转过头,眯着眼睛道:“煤炭,你是不是又在背后编排我?”
煤炭刚才在男子转身的那刻,用力抿住了嘴,所以现在两边的腮帮子鼓鼓的。感觉到主子问着他的话里,带着浓浓的危险,他连连用力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腹诽。
“哼,想想你应该也不会。你没那么大的胆子。”男子颇为嫌弃的扫了一眼身后煤炭后,转身继续往前走。
随之,松了一口气的煤炭突然发现自己能出声了,立即扯着嗓子喊道:“公子,公子,小的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说到一半,煤炭又突然失了声,他嘴里剩下的话,若是看着口型,还能猜着一些;但要是背过身的话,自然就什么都不知道了。tq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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