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儒家有个新来的管事,平日总戴着面具,有些手段,我们怀疑他很可能是那日沉塘的乐司清。”乐知萌说到这儿,刻意的看了一眼乐白及。
那个人,也是往他头上添绿的元凶之一。
乐白及皱眉:“他不是被沉塘了吗?”
“家主可有派人下去查,饮鹿河中可还有他的尸骨?”乐知萌撇嘴,“那日我救小雨时,还险些被他伤了,只是可惜,殿下的人一直没能查到他的行踪,现在也没有证据说顾大儒身边的人就是他,只是想提醒家主罢了,莫让族人上了当,放了不该放的人出去。”
“我晓得了。”乐白及肃然的看着她点头,“放心。”说罢,大步离开。
片刻,牛三巧买药回来,身后也带回来了两个“尾巴”。
乐元胡和乐元参。
乐知萌也不赶他们,正好可以帮着一起参谋君韶华的情况。
“奇怪,殿下的毒是被下在洒里的吗?什么酒这么霸道,竟然连中毒症状都快盖过去了?”乐元胡把完脉,愕然的看向了乐常山。
“殿下并没有饮酒。”乐常山却摇了摇头,看向了乐知萌,“丫头,你方才给殿下喝了什么解药?”
“是。”乐知萌也不敢隐瞒,将她用的方子一一细说。
“毒症渐消,醉症却涨。”乐常山皱了皱眉,“我曾看过一个诊案,倒是提到过这样的症状,只是,有些似是而非,当时,所有人都认为,病者是误饮了毒酒,全当解毒去治,却不料,那病症除了解毒,还得给病者服用特殊的解酒药。”
“太爷爷的意思,还得给殿下喝醒酒汤?”乐知萌惊讶。
这种情况,她真没听说过。
只是这会儿,他们在,她也没办法去查药典。
最重要的是,只凭脉像,还不能让药典上出现完整的治疗方子。
一想到这个,乐知萌都有些恼火的想骂人。
那个平时寸步不离的许群奕,当时干什么去了?!
还是说,真如乐莲卉说的,君韶华亲自带她们去的阁楼,所以,许群奕以及那些手下不好意思打扰他的好事,所以都避开了?
然而,这个念头更让她火冒三丈。
她宁愿许群奕是玩忽职守了,也不要接受君韶华亲自带她们上楼的事。
“解酒药与醒酒汤还是不一样的。”乐常山摇了摇头。
“……”乐知萌忽然想起,自己似乎有这样的药,于是,打开了药箱,又是一顿翻找,“我有这个。”
没想到,她以前无意中配成的药,还能用在这儿。
“若这个不行,就只能再试试行针。”乐常山接过闻了闻又递还了回来。
乐知萌忙倒了水化开,一小勺一小勺的喂。
他睡着的样子,她见过。
安安静静的,美的像漫画里的王子。
可此时,他脸上泛红,连那桃花眼角也似沾了粉,眼睑盖住了深情的眸,浓密的睫毛如扇,忽然便有了几分大青衣的味道。
君韶华,你最好不是自愿的!
乐知萌瞧着这张惹祸的脸,突然想扑上去咬一口。
古往今来,总有人说漂亮女人是祸水,以她看,他也是妥妥的祸水。
人在家中坐,祸从外面送进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