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我可是冤枉的,我什么事情都没做!”萱姐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连忙开口解释起来:
“我根本不认识这位佟先生,是他说与您是朋友,我才让他进入园子的!更何况我也不知道你们在讲些什么,我整天在园子里待着,除了做一些家务,真的没做过任何对不起您和太太的事情!”
薄沛南深知佟远周骨子里的那股妖孽劲,对于他转移话题的话语,他根本不去做任何的猜想,只是冷眸不眨一分地锁视他:
“萱姐是薄家的老人,从老太太开始就一直留在园子里,拿一个佣人开刀,不像你佟远周的风格!”
“薄少过奖了!”沙发里的男人扬唇笑笑,然而片刻之后,他从长裤的口袋里随手取出一个红色的小本子,转手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你不是想要答案吗?这就是答案!”
看见茶几上的那本红色离婚证,薄沛南的眼神到底还是变得越发冷厉起来。
他快步走去沙发旁,取过桌上的离婚证,在看见上面的照片与填写的名字时,他沉眸睇向萱姐的方向:
“小太太一直没回来南园取离婚证?”
“昨天刚刚回来过!”萱姐见到突然出现的离婚证时,整个人也是惊了一跳,她忍不住看向沙发里的佟远周:
“佟先生,我家先生和太太的离婚证怎么会在你手里?”
佟远周微微耸下肩膀,随手指了指楼上:
“刚才在二楼参观了一遍,在书房里捡到的!”
薄沛南当然不会傻到相信他说捡到就是捡到的,不过无论他是怎么拿到的,他与卫瑶的离婚证与他和姚囡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他只是觉得佟远周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
薄沛南居高临下的站着,突然将手边的那本离婚证砰然扔在了茶几的桌面上,他俊颜沉冷,音质冷硬至极:
“我不管离婚证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手里,我现在要知道的只有姚囡的下落!”
“姚囡?”听到薄沛南提起这两个字眼,佟远周冷然一笑,忍不住扬眉提醒他:
“滨海就从来没有过二十四岁叫做‘姚囡’的女人!囡囡只不过是她的一个小名,你连她真正叫什么都不知道,你找得到她吗?嗯?”
听到小周的这番话,沙发边上站立的男人整颗心一下子沉到冰冷的湖底。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一直在暗中调查这个小女人的身份,但是始终都没有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连她今天早晨从锦色庄园离开的时候,都是乘坐专用的军车离开,还能够轻而易举在警察厅的户籍档案里作假,为了糊弄盛世集团里的那些董事,连同她整个人的身份都一同造假!
这样的手段,哪怕就算背后有佟家和佟远周在支撑,也做不到这般的干净利落,完全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可寻!
薄沛南像是突然放弃追问了一般,冷眸扫过始终站在旁边的梁然:
“把下午的会议取消,定一张前往京都的机票!”
“是,我马上找人办理!”梁然连忙慎重地点头,取出手机便快步跟上薄沛南走去玄关的脚步。
可谁知佟远周打趣的声音再一次在别墅大厅里响起来:
“就算你现在把京都翻了个底朝天,她也不见得就会跟你回来,都已经离婚了,她跟你回来滨海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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