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景呢。青璇,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未必所有人都爱你,可总有一些人是在你背后默默地看着你的。”
“他人呢?”谭青璇忽然抓住了苏蔓的手,哽咽着问道:“他,他人呢?白泽现在在哪里?”
苏曼的身子僵了僵,收回了一切,默然垂首,“他,离开A成的一年之后,死了。”
话说完后便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钥匙扣,仔细地卸下放在谭青璇手中。 “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天我请假了几天,就是去看他最后一面。他把这个钥匙扣交给我,说他日如果有一天你对我提起了他,就让我把这个钥匙扣给你。这个是他在生病的那一年唯一的慰藉。他把对你所
有的喜欢都倾注在这个钥匙扣上。”
钥匙扣,是一个女孩的样子。
一个女孩手里挥舞着粉色轻纱,在恣意舞动。
谭青璇捧着那个钥匙扣,终是没忍住,大声哭了起来。
这个女孩就是她,是她当年在学校运动会的时候作为拉拉队穿的那一件衣服,跳的那个舞。是白泽亲自为她拍的照。
他都记得,他什么都没忘。
默默地把脸贴在了那个精致而钥匙扣上,视线迷茫悲怆之际,跟前仿若出现了一个阳光俊俏的小生。
阳光下,那个人正对着她笑的万般开心。
谭青璇默默合眼,无声垂泪,一颗心,震颤中无限感伤。
“那个傻子,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她问苏曼。
苏曼苦笑,“我也问过他这样的话。可他说,宁愿你在痛恨他中遗忘,也不愿再遗憾中记住他一辈子。他不愿你每次想他的时候心是疼的。”
年少时的爱情,大抵都是美好而单纯地。
只是苏曼却没有想到,竟是因为这一场青春时的恣意挥洒而改变了他们两个姐妹的一生,她始料不及,却更多的是心疼。
活在当下,或许,只有珍惜眼前人才是最应该做的。
想到这,她深深地看向谭青璇,伸手握住了她的双手,紧紧地。
谭青旋再度合眼,大哭出声,“他怎么这么傻,如果告诉我一切,至少可以让我陪在他身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连我最后的选择权都剥夺了。”
苏曼叹了声,没再说话,只默默地等着她调节好情绪。
“你走吧。”很久很久以后,谭青旋终于说话了。
苏曼一怔,一时之间竟有些没反应过来。 “快走吧。秦暖原本是想着让我在饮料里下药,把你带给她的。饮料还没来,趁着下一杯饮料过来的时候,你赶紧走吧,去找沈君御,他会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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