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那个颀长的身影,已经在向她靠近。
瞬间,纪子默如铁钳一般的手指狠狠钳住了苏文思的双颊。
苏文思吃痛,轻呼出声。
“啊——”
心里的恐惧更甚,她不知道接下来纪子默会怎样……
“我说过的话,你还记得?”纪子默压低的声音更是让苏文思惊恐。
苏文思的眼泪倾刻夺眶而出,她知道,一是因为脸上的疼痛,更是因为纪子默的话,她真的很害怕。
“你哭了?是因为我的出现破坏了你接下来勾引男人的计划?还是怕我会惩罚你?”纪子默慢吞吞的开口,声音低沉,仿似来自地狱一般。苏文思靠在那个男人肩膀上的画面不停的在他眼前闪过。
想到这里,纪子默莫名的对面前这个不知检点的风骚女人恨意更甚。
他昨天才告诉过她,她是他用钱买回来的,只可以他碰她,只可以他羞辱她,只可以他折磨她。可是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完全把他的话当作放屁一般。
好吧,既然如此,他是不是应该让她长长记性呢?
“说,要怎样,你才能记住你的身份和我们的约定?”纪子默狠狠的开口,钳制苏文思的手一刻也没有松过。
“既然你如此喜欢勾引男人,那好,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机会,勾引我,竭你所能,那样的话,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不然……”纪子默眼睛眯成了一条縫,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从昨晚纪子默真正的占有苏文思之后,那种怪异奇妙得不可言说的感觉就一直笼罩着他,甚至令他今天有了一系列的反常行为,纪子默甚至觉得他在贪恋,贪恋昨晚从苏文思身上得到的感觉。这该死的认知让纪子默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今天看到这个女人倚在别的男人的肩膀上,反倒提醒了纪子默一件事。
现在,他要这个女人主动来取悦他,而且要她竭尽讨好献媚之能事,取悦他。
也许这样,才会更有趣。
反正怎样才能取悦男人,纪子默相信面前这个风骚到了骨髓的女人不用他教,因为她应该天生就会。
纪子默猛地放开钳住苏文思的手,退了一步,慢慢地靠在那宽大舒适的宫廷躺椅上,右手随意的搭在靠架上,左手支撑着上半身。
“过来,把你刚刚勾引男人的招数都用上,而且你可以更无所顾忌,因为这里毕竟不是学校门口。”纪子默轻蔑的说着。
一字一句,像尖刀一样,深深的插进苏文思的心里。
苏文思现在根本不觉得双颊疼痛了,因为她心里的抽痛,比之更甚。原来,在纪子默的眼中,她是一个风骚至极,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
呵……苏文思在心中轻笑了一声。她会在意纪子默怎么看待她么?就算她在意,又能改变他的看法么?
这些无用的东西,苏文思已经不去想,纪子默今天,就是要竭尽全力的羞辱她。
可又怎样呢?在她答应他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所有的可能吧……
“好。”苏文思粉嫩的小嘴吐出一个字,不再像以前一样,只知道流泪,只会一言不发的任纪子默为所欲为。
苏文思慢慢地走向纪子默,不就是要作贱她么?不就是要侮辱她么?不就是想把她完全不知道的仇恨加诸在她身上么?
这一切,苏文思能忍,想到这场交易换来的是她最珍视的人,苏文思觉得没有什么是她不能忍受的。
纪子默一怔,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说话,而且是那样坚韧干脆的声音,不过,这对他接下来的要求,有任何影响么?
“帮我脱掉。”纪子默望着走向他的苏文思开口。
苏文思慢慢蹲下身子,蹲在纪子默的面前,伸出葱白的玉手,触到纪子默那水晶做出的纽扣……
一颗一颗的纽扣在平日里是多么的华美夺目,可现在,苏文思觉得它们泛着可怖的光,在黑暗的屋子里一闪一闪。
她用手生硬的解着这些泛着白光的纽扣,苏文思生涩且发抖的动作直接激怒了躺着的人。
“刚刚不是说得那么动听么?现在又装什么清纯?”纪子默猛地抬起搭在扶手上的右手,一把扯开身上那件刚刚定制的阿玛尼,紧接着是那些精琢的纽扣清脆落地的声音。
嘡——嘡——嘡,每一颗都像落在苏文思的心上,吓得她一下子缩回了手。仰起头看着已经坐起的纪子默。
“就你这样,欲擒故纵么?还是真的要把清纯装到底?看来我是高估你了。”纪子默说完,一把抓起蹲在地板上的苏文思,另一只手已经伸进她雪白的衬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