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子儒虽然在她的眼里不及长孙明月,但也是几国之中难得的美男子,难道那辽国公主是个瞎子不成?美男计对她不管用?
长孙子儒似乎看透了她心里的问号,又是笑了:“不是瞎,而是目光太高。”
原来,辽国这位公主本身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在辽国的时候便已经开始秘密在宫里养男宠,偷偷溜出宫去在小倌馆寻欢作乐。
可以说,这位辽国公主的品性在几国之间都是出名的,一般的男子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对于这样一个常年流连在花丛里的公主,就算长孙子儒有本事吸引她的目光,却也没有胜算能得到她的心。
他顾虑的是,当辽国公主对于他的新鲜感够了,保不准会因为某种利益和长孙益阳达成联盟。
因为他很清楚从玩弄男人和女人来说,长孙益阳倒是和这位辽国公主臭味相同。
说实话,武青颜倒是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听闻了长孙子儒的描述,她难免头大了好几圈,幻想着一个女人在一群娘娘腔的男子堆里寻欢作乐,那个视觉效果……岂止是让人震惊?
长孙子儒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这其中的种种,就是因为他透彻1;148471591054062的考虑过了,所以才会有现在的顺其自然。
他现在的目的只要是不得罪了辽国就可以,至于辽国公主道理花落谁家,也并不是他可以左右的。
他善于玩权,玩心计,但对于女人,他并不是那么的如鱼得水。
如今,瞧见武青颜也是愣在原地没了言语,他轻轻一笑,抽出了自己的手臂,专身朝着门外走了去。
可,就在他刚要迈出门槛的时候,手臂却被人拉住,诧异的回眸,只见武青颜眉眼一转,轻轻地笑了。
“只要你想要那个辽国公主的心,办法倒也不是没有。”
长孙子儒有些惊讶:“你有办法?”
武青颜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拉着他往里屋钻:“咱们需从长计议。”
寒冬的清晨是刺骨的寒冷,但整个大齐的皇宫在白雪的覆盖下,倒是显得粉妆玉砌,冰雕玉琢,犹如被银装素裹的世界,到处都是一片白。
三米高的宫门早已被侍卫打开,无数宫女和太监冻得红了鼻尖,瞧瞧跺脚,却大气都不敢出。
“唔唔唔……唔唔唔……”随着城门上的嚎叫声响起,一列队伍缓缓驶进了宫门。
坐在玉撵上的熹贵妃,见了那夹杂在队中中间的豪华马车,对着身边的小太监慢慢抬起了玉臂,在小太监的搀扶下,她一步三晃的迈出了玉撵。
白七七沉默的站在她的身边,对于前来的辽国队伍显得不怎么上心,脑海里想的都是昨儿个晚上和武青颜之间的那个交易。
“吱嘎……吱嘎……”
不远处响起了脚步踩在积雪上的声音,熹贵妃微微回头,以为是长孙子儒来了,却不想竟然瞧见长孙益阳带着武倾城笑意盎然的走了过来。
熹贵妃愣了愣,再次朝着远处眺望去,仍旧不见长孙子儒的身影。
她明明记得昨儿个派人传话给他了啊?怎么他到现在还不曾出现?难道不知道现在的辽国公主可是无价之宝么?
长孙益阳察觉到了熹贵妃微微蹙起的柳叶弯眉,哈哈一笑:“熹贵妃一大清早的怎么就如此的愁眉不展?这要是放在老百姓上说:莫不是哪个不争气的儿子让您如此忧心?”
武倾城听了这话,瞧了瞧熹贵妃身边的白七七,抿唇偷偷地笑了。
贱人!你以为熹贵妃就是大树了?在太子爷的面前,熹贵妃不过是个过气的妃子罢了!
熹贵妃在这指桑骂槐的话语中,不得不收回目光,瞧着长孙益阳那得意的样子,唇角勾了勾,倒也是笑了:“忧心确实是有,子儒的眼光挑剔的很,哪里是谁都可以的?”
她说着,又扫了一眼武倾城:“不过太子妃还真是大度啊,老皇帝每年扩招秀女,本宫都要三日吃不下去饭,可如今瞧瞧太子妃笑的如此艳丽,想来是已经做好了接纳辽国公主的打算了?”
武倾城一愣,不明所以的朝着长孙益阳看了去:“怎么回事?”
她只是听闻长孙益阳让她今天陪着来迎接辽国的公主和君王,可如今听了熹贵妃的话,难道长孙益阳又打算往皇宫里塞女人了?
虽然长孙益阳平常调戏调戏宫女,她饶是心里不舒服但也忍了,但如今这个可是辽国公主,如果一旦真的跟了长孙益阳,那没有好日子过的可是她自己!
长孙益阳不耐烦的扫了她一眼:“闭嘴!还轮不到你来质问我!”
武倾城被吼的一愣,生怕被外人看了笑话,咬唇不再说话。
白七七在一边瞧着心惊,好一招的里挑外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