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红笑了笑说:“这方面老弟我还是有分寸的。我听安然说,洪山的治安环境非常好,民警的处警水准也很高,蔡局长,你的功劳不小呀。”
蔡振华松了口气,说:“那就不打扰陆秘书长休息了,晚上我请你吃饭。”
“客气了,蔡局长,那我不送了。”陆渐红脱了衣服便睡下了。
他是被安然的电话吵醒的,响到第三遍才接了电话,听到安然说:“渐红,你在哪呢?不是说今天到洪山来吗?”
虽然是被吵醒的,但睡了一觉,酒精作用基本不存在了,陆渐红说:“来了呀,中午被万书记搞多了,正在君悦睡觉。”
“你呀,真是。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安然有些哭笑不得,这是来工作吗?
陆渐红奇道:“你不是督学办主任吗?怎么是你打电话过来?你们局长呢?”
“怎么?我打电话给你还降你身份了?”安然开着玩笑说,“知道你要来,我请假了,我是以陆秘书长老婆的身份打电话给你的。”
“请假?”陆渐红有些不理解安然的逻辑,“我只是来做验收的前期准备工作的,又不是纪委派出到教育局查案的,没有必要这个避讳吧?”
安然笑而不答:“你今晚怎么安排?”
“当然要去一趟教育局,跟他们见个面了。”陆渐红将手机换到耳朵的另一侧。
“那又要喝酒了。”安然有些不乐意,压低声音说,“我把房间都开好了。”
陆渐红觉得自己身体的某根神经跳动了一下,声音也低了下来,“喝酒,更持久!”
“你坏死了。”安然觉得脸有点发烧。
这时,有人摁门铃,说:“陆秘书长,您起床了没有?”
“有人找,我先挂电话了,晚上见。”陆渐红放下电话,开了门,是教育局的工作人员小马。
小马说:“陆秘书长,县教育局的人来了,在二楼大厅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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