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昕还小,并不懂事,一手拿着薯条,一手拿着鸡腿,跑去玩“滑滑梯”了,陈国栋看着孩子,动情地握着许道娟的手说:“道娟,现在我才觉得很幸福,才拥有一个家。”
许道娟的手紧了一下:“国栋,都是我不好,我给你和昕昕带来的伤害太深了。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陈国栋笑了笑,将许道娟的手放在了胸前:“那只是一个错误,其实我一直在等,我深信,你总会回来的。”
许道娟已经说不出话来,两行清泪顺颊而下,心里暗暗发誓,哪怕陈国栋真得了癌症,自己也要永远陪着他。
第二天一早,陆渐红接到了陈国栋的请假电话,不过他并没有说是去检查身体,只是说幼儿园上午要开家长会。
中国人一切都是为了下一代,这个假陆渐红是要批的。
放下电话,安然笑道:“不会又有什么事吧?”
陆渐红扬了扬眉毛说:“天大的事也推了,今天就陪老婆了。”
安然来这里一月有余,原本准时的大姨妈过了一周都还没到,既怕是环位下移带环怀孕,又怕是妇科疾病,跟陆渐红说了,陆渐红当即表示陪她去医院查查,安然觉得自己一个人可以,但是陆渐红觉得这些年亏欠安然太多,坚决要随行陪同。
吃了早饭,丁二毛驾车将二人送到人民医院,人很多,二毛下车要去挂号,被陆渐红一眼瞪了回去。
丁二毛讪讪地回到车上,差点扇自己耳括子,自己这不是欠瞪嘛,人家陪老婆来医院,肯定查妇科,自己得瑟个什么劲,去做这个出头鸟?
陆渐红并没有使用特权,出了市委,他就是普通百姓中的一员,与安然低声说笑着排除挂号。前面人那个叫多,看着前方黑压压的人头,陆渐红叹了口气说:“这年头看个病还真不容易,挂个号都要排半天队。”
这时,大厅外冲进来一老两青三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女人,看样子都是农村人,一进来便扯着嗓子叫道:“医院治死人啦!”
大厅里顿时骚动起来,那老年人哭喊着道:“医院把我孙子治死了,给个说法。”
立刻有四个保安冲了进来,喝道:“在这里闹什么事?给我出去!”
推攘之下,冲突立刻升级,为首的是个高个子保安,拉扯之中脸上被抓了一把,顿时火气,扬起手中的橡胶棍劈头盖脸地砸了下去,这两男一女哪里是膀大腰圆的保安对手,没几下便被打倒在地。
高个保安一边用脚踢一边骂道:“叫你来闹事,眼睛都不长。”
这一切发生得很快很突然,陆渐红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打倒了,不由大喝一声:“住手!”
陆渐红推开人群,怒道:“谁让你打人了?谁给你打人的权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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