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葛三立匆匆走了进来,低声道:“陆校长,王副校长身体不大舒服,说正在医院挂水,没来得及打电话请假,潘副校长在来的路上跟一辆车碰了一下,正在处理……”
正说着,周风东和李子雄已经迈步进了来,葛三立自然不必再作汇报。
陆渐红点了点头,既像玩笑又不像玩笑,道:“两位主任来得有点晚,唔,迟到了三分钟,这个习惯不好啊,我年纪轻,等等没关系,可是让徐副校长和黄副校长等着似乎不太好吧,以后要有点时间观念哦。徐副校长和潘副校长有点意外情况,那咱们就不等了。现在开会。”
“今天是正常的例会,在开会之前,我先强调一下纪律问题。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些大道理在座各位比我清楚,党校是来培训各级干部的,如果我们自己都不能以身作则,那还教什么书,育什么人?大家想一想,如果你们的学员缺席迟到,你们的心里会怎么想?”陆渐红这番开场白,小学生都懂的道理,被他拿出来说,却是让几人都是哑口无言,尤其是周风东和李子雄,本来受了王玉珊的蛊惑也想找借口缺席的,但是看着时间快要到了,心里总是有些打鼓,思来想去,犯不着跟新领导别劲,因此还是来了,被陆渐红这番不点名的话说得很是难为情。
陆渐红见好就收,道:“现在正式开会。请各位汇报一下各自手头的工作。”
党校的工作与政府部门的工作大同小异,四位副校长各自分管着几项工作,比如徐敬周,分管着教务部、科研部等七个部门,黄永照分管着财务行政管理局、离退休干部局等部门,剩余的也由王玉珊和潘霜渝各自分管,而迟到的周风东和李子雄两位校委委会也兼任着进修部和培训部主任一职,汇报起来各项工作也是不少,听得陆渐红头大无比。
好不容易等汇报完毕,陆渐红进行了一番总结:“党校是培养党员领导干部和理论干部的最高学府,党校的工作有两大核心,一是教学,二是科研,两者既相互独立,又有着必然的联系。教学是党校的中心工作,但是科研是党校工作的基础。人们人为,党校的教员发表的观点是代表着中央的主张的,所以我们的教员更要强练内功,吃准精神,把握政策,如果连我们的教员都弄错了,岂不是贻笑大方?所以请同志们回去之后,在做好业务工作的同时,解放思想,与时俱进,开展起学习新潮来……”
正这么说着,潘霜渝匆匆地赶了过来,一进来便致歉道:“陆校长,不好意思,出了点意外,来晚了。”
陆渐红停下话头,道:“老潘,没出什么事吧?”
“没事,没事,都交给交警处理了。”潘霜渝今天也是不走运,一大早上班遇到这个事情。
陆渐红道:“没事就好。”
潘霜渝坐下后,与徐敬周交换了一下目光,只听陆渐红道:“各位在党校的时间都比我长,道理比我懂得多,我就不班门弄斧了,老徐、老黄、老潘,你们留一下,其他的人可以散了。”
徐敬周原本微微躺在椅背上,听得心不在焉,听得陆渐红这么一说,才向陆渐红看了一眼,腰背也挺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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