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就是师父所说的人与人的区别?玄门的人对那宝瓶穷追不舍,这个女人对宝物却根本不感兴趣。
“你师父是什么人?你又是谁?”
这话不是林馨儿问的,而是推门而入的另外一个人——西门靖轩。
看到一脸肃寒的西门靖轩,那人裹紧被子瞅了眼林馨儿,眼神里带着明显的责怪之意。
林馨儿很抱歉的耸耸肩,“一般的人偷听我能察觉,可是他……是个例外。”
“我知道你,东渚国师,跟我师父比起来差远了。”那人撇撇嘴,“要是我师父,肯定知道不该去魔域。”
林馨儿听出这人话里有话,转向西门靖轩。
“不错,有你这个魔域之花的主人在,本国师何必还要去魔域?”西门靖轩朝那人走近,“你想偷偷的跟馨儿说宝瓶的事,很遗憾,还是被本国师听到了。”
“你……咕噜噜……”
那人显然被西门靖轩激怒了,想要控制魔域之花。
“当着本国师的面控制魔域之花是不是胆子太大了?信不信本国师既要了你的命,还不稀罕要什么宝瓶,去阴曹地府给你师父认罪去吧。”
在咕噜噜声响起前,西门靖轩移步轻闪。
在那人没来得及注意到动静时,西门靖轩已经绕到那人身后,喉咙间缠上一把冰凉的软剑。
从动身到抽出腰间软剑动作连贯只在瞬间,即使林馨儿见了也是犹如电光闪动了一下,一系列动作仅在眨眼之间完成。
“你师父那么料事如神,就没告诉过你我跟靖轩是不分彼此浑然一体的吗?你若说我是什么真星,他就是真星四射的光芒。”林馨儿道。
对人有时候需要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显然西门靖轩是黑脸的那一方,他可没有自己好说话。
“不,我不想死……不想死……”那人不断的喃声道。
他身上有宝瓶的秘密,那是玄门都觊觎的宝贝,跟前的人竟然都不在乎。
拿出宝瓶,他是一死,不拿宝瓶还是一死,既然都是要死,他肯定想临死遵循师父的遗嘱,完成师父的托付,不想到阴曹地府里愧对师父。
可是他真的不想死啊!
“不要让我死……师父……不要让我死……”
那人的眼神有些模糊,似乎产生了幻觉,呆滞的看着前方。
“拿出解药,我饶你不死。”
当他跟冷言秋越河到了魔域边界时就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的盯着他们,最后竟发现那人确切的说是像野人一般的人是从魔域里走出来的,所以前脚踏进魔域后脚就又折回,悄悄的返回村子里,在暗中注视着动静。
村子里只有林馨儿一个健康无事的人,若是有人做出什么的话,他们正好可以在暗处出其不意的反击,只是,西门靖轩最终听到的是关于嫁妆的消息。
有一个能控制魔域之花的人在,何愁没有解药。所以,不管这人凭什么说不该返回魔域,西门靖轩跟冷言秋都没有踏入魔域深处。而西门靖轩听得没有什么要害的话便现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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