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如歌此刻正和慕容止待在一起,并不知道自家父亲已经开始谋划起她未来的生死存亡。
张清雅坐在桌边,眼睛通红,却强忍着不肯哭。
她又去见了哑子,可是哑子一看见她就跑,她好不容易追上,哑子却只是朝她“大喊大叫”,她每每梦中惊醒,总是能看见哑子那空荡荡的,没有舌头的嘴巴。
她想要把张清悦给带回去,想要找个大夫,好好来医治她。
张清雅不是傻子,她知道,如果单单是没了舌头,绝对不会让张清悦憔悴成这般样子,瞧着竟像是六十七的老妪一般。
“她到底是怎么了……”张清雅不习惯在旁人面前流露出自己软弱的样子,纵然眼睛酸痛到难受,也不肯叫眼泪流下来。
越如歌与慕容止齐齐看向回春天,回春天呆愣回望。
难不成你们俩不忍心说,我就忍心说了?
这一个大姑娘梨花带雨惹人疼,我怎么忍心再往她的伤口上撒盐?
“听说是胞宫没有了,”顾七凌挠了挠头,转头看向越如歌等人,“什么是胞宫?能不能把我的换给她,反正我身子骨壮。”
顾七凌觉得,张清雅哭得实在是太叫人心疼了,如果能帮上忙,自己也愿意帮一帮她。
顾七凌的话让人觉得好笑,可是再看见张清雅的样子,却又分外叫人心疼。
“她……”张清雅刚说出一个字来,就骤然失声。
她想过很多种可能,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她的妹妹,才刚刚十六岁,为什么就要经历这种折磨?
“杀了他们……”张清雅咬牙,“杀了他们!”
刚吼出这一句话来,张清雅就瞬间哭了出来,她转头,一口咬在了顾七凌的胳膊上,不让越如歌等人看见她脸上的泪水。
顾七凌被张清雅咬得生疼,一张黑脸变成了红色,却咬紧唇没有发出声来。
“我们也在调查这件事,但是你妹妹的情况……你也知道,”越如歌觉得,张清雅要是哭了还好,她总是这般忍着不哭,反而叫自己更不好往下说,“我们只能从你这里来了解情况。”
“你知不知道,你妹妹在出事前,是否曾和哪个男人来往密切?”
越如歌还是想知道,哑子到底有没有怀过孕,毕竟自己问她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的反映,实在是太激烈了。
“男人?哪个男人?”
越如歌挑眉,不明白张清雅为啥要重复一遍自己的问题。
“哪个男人?”张清雅又重复了一遍。
越如歌忽然反应过来,张清雅的意思不会是……
“你妹妹和许多男人的关系都不错?”
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张清雅就是个交际花啊!
“我妹妹从前,就喜欢和玖玥郡主那些人一起玩。”
“所以你才和玖玥郡主的关系好?”张清雅摇了摇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