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如歌掀开帘子往窗外看了好几眼，回过头来的时候，回春天还在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越如歌咽下一口唾沫去，“那个……”
“你忍不住了对不对！你想要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对不对！”回春天兴致勃勃开口，“快点快点，只要你诚心诚意发问，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
越如歌虽然丢失了那段作为宋小九的记忆，但是她对回春天的印象，还是很好的。
所以看着回春天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越如歌便也愿意顺应他一下，“好吧，那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我和你说……”回春天凑近越如歌，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今天……”
“今天影一和影二一起出来，影二的手抓着影一的胳膊，影一有点顺拐，影二有点脸红。”回春天的话才刚刚开了个头，慕容止就面色沉静地把一切都托盘而出。
史上两大不要脸，别人撩妹你脱衣，别人叙事你剧透。
那一刻，回春天发誓，要不是他打不过慕容止，一定要狠狠敲碎慕容止的狗头。
“哦，”越如歌应了一声，“所以呢？”
“所以呢？”回春天瞪大了眼睛，像是被人抽干力气一样忽然倒到了后头去，“你们俩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神经粗过腰，我以后再也不和你们说这种事了。”回春天摆了摆手，一脸的生无可恋。
两个智障凑一对，还真是适合得不得了。
影一和影二比慕容止等人到得早了一点，只在外头等着，并没有先行进去。
回春天把二人一一打量过去，从头看到脚，二人也没有表现出来哪怕一丁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回春天觉得，影一和影二的愧疚心和羞耻心可能都拿去喂狗了。
“一会儿先进去看看，影二，照顾好影一。”慕容止扫了影一一眼，见其面色还是有几分不好看，便嘱咐了一句。
不过多余的话，慕容止也没有说，他与影一相识多年，知道影一最是个要脸的，和不要脸不要皮的影二完全不一样。
张清悦那天根本就没有在一楼等张清雅，看着她上去以后，她就迅速跑开了，但是后面，没有一个人能说出张清雅的下落。
这件事，被李妈妈给完完全全瞒了起来，张清悦本就不会说话，人缘也不好，没有人讨论这件事，她自然也就无从知道。
而且最近她的日子，也越发不好过起来，李妈妈对她，好像也不像从前一样照拂了，看见有人欺负她，也只当是没看见一样。
张清悦现在不由得有几分后悔，她一开始只是想让张清雅也尝一尝自己受过的苦，可是要是张清雅死了，谁来把自己给救出去？
张清悦想是不是自己下手太狠了？好在张清悦等了又等，盼了又盼，终于等到了越如歌等人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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