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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轩辕昀烈的话,苏文欣的眉蹙得很深。
真不明白,他对一个破荷包干嘛这么执着?
“实话跟你说了吧,那个我不会!”省得到时候做了个四不像送给他,把他给惹恼了。苏文欣决定现在坦白从宽的好。
“不会?”轩辕昀烈皱眉,“你腰上的这个是谁做的?”
苏文欣垂眸看了一眼,笑道:“玉儿呀,七王爷若真想要,不如也让玉儿做一个吧!这丫头的绣工,还真不是盖的!”
苏文欣记得以前游览某个古镇的时候,看上了一个手工绣包,还没这个做得精致,却花了她几十块大洋才买到手!
轩辕昀烈吸着苏文欣发丝上的香味,她显然刚刚沐浴过,发间染了几分水汽,有几分湿漉漉的。
那味道却一点也不受影响,反而更加的清新了。
“除了你的,本王谁的都不要!”别人绣的荷包,那还有什么意义?
“你针线不是很好么?你缝在本王身上的针线,就很好。”
那娴熟又灵巧的动作,那密实而又整齐的针脚,若说她不会针线活,他一点也不相信!
苏文欣却是欲哭无泪,绣花怎么能和缝伤口相提并论?虽然都是用针线,但是本质根本就不是一样的好不好?
刺进皮肉里的手感和刺进布里的手感,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再说,缝伤口的时候也不用在上面绣朵花呀!
“怎么,很为难么?”感受到苏文欣的沉默,枕在她头顶的男人脸上已经有了不悦之色。
苏文欣默了默:“真要我做个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要是做得很丑你也不能怪我!更不能以丑为由而收回你刚刚答应的条件!”
男人顿了一下,随即那满是磁性的声音又洒了下来:“若是故意做得很丑,不作数!”
用完午膳,苏文欣坐在塌上绣荷包,当她吩咐玉儿拿针线和绣绷过来的时候,玉儿还惊讶了一下。
都什么时候了,后山的狼威胁还没有除掉,她怎么就有这个心情了呢?玉儿在得知那些狼随时都有可能攻击到这儿来后,她就一直心惊胆战的。
也不知道那些人用苏文欣说的那个计策,能不能奏效。
“安心等待结果吧!”
苏文欣双眸一直盯在绣绷上,手中握着一根针线,但是却迟迟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
玉儿看出来了点什么:“小姐,您不会绣么?”
苏文欣修长又白皙的手指顿了一下:“是有点不太会。”
“那要不奴婢帮您吧!”此时玉儿也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苏文欣手上的绣绷上。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苏文欣是很想给她,不过一想到若是被某只知道了,只怕又是一顿生气。
那暴躁的男人,她还是少惹怒他为妙。
他既然已经说了可以答应了她一个条件,只要她快点把荷包做好,到时候要求他送她回京畿。从此两个人再无瓜葛!
至于帮他生孩子?那是不可能的事!她只会和她相爱的生孩子。相爱的人生出来的孩子,才叫爱的结晶。
苏文欣荷包刚绣到一半,就被人叫去了清兰殿,说是霍云天醒了,却不肯喝药。叫她去劝劝他。
叫她去劝霍云天喝药,有没有搞错?
以前好多小朋友不肯吃药,苏文欣倒是耐着性子劝过他们。可问题是,霍云天是一大男人呀!
走进清兰殿后,苏文欣发现房间内只有霍云天和莫玄二人。
霍云天坐在睡塌上,莫玄则站在不远处,一脸的不爽。
他今天原本就心情不太好,现在又碰上了不配合的病人,心情能好到哪里去?
苏文欣看了一眼被搁置在一旁药碗,走过去,将药碗端起来闻了闻。
“是不是很难闻?”霍云天瞥眼看着她,双眸内写满了嫌弃。
“这么难闻的药叫我怎么喝得下去?!”
“你要是不喝,身上的伤好不了可别怨老夫!”莫玄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整张老脸都垮了。
想他堂堂天医谷的神医,世人想要从他手上讨碗药有多么不易?他倒好,还嫌弃!
苏文欣垂眸看着霍云天,不得不说,他耍起性子来,竟让人莫名的觉得有几分可爱……
“咳咳。”苏文欣将手中的药碗放下,“你不愿喝这个药不就是嫌它苦吗?不过莫神医说得也没有错,你不吃药身上的伤好不了。”
“这样吧,你把这两颗药丸吃了,不用喝这碗汤药了,也能达到差不多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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