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都有些受不了，更何况她还是个普通人。
眼见她脸上汗珠密布，身上的白色纱裙早已湿透。
朦胧中，能看到内里浅色的小衣。
萧七缓缓蹲在琴忆的面前，默默注视着她的脸。
真奇怪，以自己现在的修为，看透一层白纱应该轻而易举才对。
可是，无论如何努力，都看不到白纱后面那张脸。
突然，琴忆长长的睫毛一抖。
那双灵动的眸子缓缓睁开了。
当看到她的双眼时，萧七还是忍不住心里悸动了一下。
实在非语言能形容那一刻的感受。
两个人好像从来都没挨的这么近过。
琴忆的大眼睛眨了眨，微微一弯，似乎在笑。
可是，她的小耳有些红润。
“萧大哥。”
“琴小妹，总算知道你是什么人了。”
“我是什么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琴忆声音很轻，但是很放松。
一双美眸瞄了萧七一眼，接着又说：“恭喜萧大哥成就帝尊之境。原来，这九界大陆上，你才是最妖孽的一个。”
“呵呵，运气好而已。”
“你又说这种气人的话。”
琴忆眼波流转，似乎在娇嗔。
她盘膝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似乎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的。
萧七沉默了一下，突然小声说：“我能不能看看你的真面目？”
“为什么要看？”
“好奇。”
“大师傅说，我的面相有惑心之力，你还是别看了。”
“我这个人一向不信邪。”
“可是……”
“你不让我看，我可就用强喽。”
琴忆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轻声说：“才不信萧大哥是这样的人。再说，又不是什么大事，还至于让你用强？”
“那你是同意了？”
“随便吧。反正要是出了岔子，我可不负责。”
看着琴忆的那双美眸又微微弯成了月牙，萧七放松全身，索性盘膝坐在她对面。
接着，伸手就往她的面纱上摸去。
眼看手就要摸到面纱的那一瞬间，萧七脑子里突然闪现出许多画面。
正是当初他吞噬吸收原暗星辰气时，模糊中看到的那些场景。
来来往往的奇装异服的生物。
一双双深邃的眸子，高高在上。
看着自己的时候，感觉就像在看一只蝼蚁一样。
那些眼睛在眼前晃来晃去，最后跟琴忆的双眼重叠在一起，萧七心中悚然一惊，额头上的冷汗都流出来了。
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虚幻还是现实。
只知道，琴忆的眼神变了，变得那么高高在上，变得那么冰冷无情。
而且，神魂深处，似乎隐约听到一阵冰冷的女人声音。
“你不配，你不配，知道么，卑微低贱的……”
最后几个字还没听清楚时，萧七蓦然一声狂啸，浑身剧震，眼神迷乱。
谁不配？
谁卑微低贱？
朦胧中，身体的某个部分似乎感觉到了一阵温热。
那是一种极致的美妙感觉。
让整个灵魂都在颤抖。
到底怎么了？
怎么回事？
还没彻底迷失的萧七，隐隐察觉到了一丝不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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