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蔓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脸色瞬间爆红,但她却故意装傻,拿起筷子埋头吃菜。
莫司爵低声轻笑,一扫刚刚的阴郁之色,他伸手拿过筷子,往江蔓茹碗里不停的添菜,看她吃得香,他的心情也不自觉的变得欢畅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着蔓茹,他总有有种云浅重生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想亲近,想好好的爱着她。
也不知道云浅在天上看到这一切,会不会怪他?
饭后,江蔓茹自动自觉的承担起清洗锅碗瓢盆的任务,莫司爵则上楼审批文件,俩人分工明确,像极新婚的两口子,说不出的温馨。
做完厨房里的工作后,江蔓茹随手就给自己和莫司爵泡了杯茶,端着上楼,准备揣摩研究剧本。不想刚进房间,她就看到莫司爵穿着宽松的浴袍斜靠在床头,精壮的胸膛随着浴袍的半敞半合,说不出的姓感。额间未干的头发,一滴水珠顺着他狭长的眉眼流下,在锁骨的地方打了个旋,不甘心的滑落。面对眼前这种极致的诱惑,江蔓茹整个人僵在原地,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他这是想干嘛呀,对她使用美男计吗?
莫司爵侧身微转,看到江蔓茹站在门口的位置动也不动,剑眉轻挑,笑得一脸邪肆,“干嘛站在门口不进来?怕我吃了你?”
江蔓茹,“…”
难道他敢说不是?
“我已经你给放好洗澡水了,赶紧去洗洗吧。”莫司爵走下床,端过她手上的两杯茶,贴心的说。
江蔓茹抚额,心里真的有种想要买块豆腐撞了的冲动。
她不明白司爵最近是怎么了,要的也太频繁了,好像怎么喂都喂不饱似的。虽说他这么痴缠自己,她真的很开心,但是物极必反,她真的担心他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不然的话,怎么会成天像吃了药似的,精力旺盛得吓人,她感觉自己都有点快吃不消了。
想到这里,江蔓茹吱吱唔唔,试探性的问,“司爵,我们不是说好等我做好准备再要孩子的吗?”
“怎么,怕我要你?”
莫司爵仿佛看穿她的心事般,一语即中。
江蔓茹怔了怔,连忙摇头。
拜托,这对男人来说这可是一种极大的侮辱,她怎么敢说是。
何况他是她最爱的男人。
再说,她这么问也不是因为害怕或者不想和他恩爱,而是出自于对他的身体的关心。
“我只是怕你纵欲过度,伤了身。”
闻言,莫司爵眸光一沉,“那还不是一个意思。”
“性质不一样好不好。”
见他脸色不太好看,江蔓茹忙着急解释,然而她觉得自己的解释非但没有起到相应的效果,反而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看着莫司爵抿唇不语,脸色沉了沉,江蔓茹顿时急得快要哭了,“司爵……我、我真的不是那种意思……”
“想让我相信你就用你的行动来证明。”
行动证明?
江蔓茹瞪圆眼睛,他是想让她主动扑倒?
“怎么?做不到?”
江蔓茹听着脸上一阵滚烫,羞涩得连话都变得结巴起来,“不、不是。只、只是我还没洗澡,我……”
“我不介意。”
他这是在故意刁难她吧。
想到这个可能,江蔓茹当下欲哭无泪,有种自己拔了老虎须的感觉。
算了,肉偿就肉偿。
反正俩人又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
“很为难?”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莫司爵眸光微眯。
“不为难。”
说着,江蔓茹走上前,直接垫起脚尖,吻上他冰凉的唇瓣。
随着她的贴近,莫司爵两手一手就扣住她的纤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主动的加深这个吻。不稍片刻,江蔓茹就被吻得意乱情迷,慢慢的沉沦在莫司爵早就为她编织好的柔情蜜网中……
结束后,莫司爵就抱着江蔓茹柔软的身子,沉睡过去。
而江蔓茹,虽感疲倦却没有半分的睡意。她抬手轻轻的覆在肚子上,心里有种难以形容的惆怅。
这么久了,也没有怎么做防护措施,可是肚子却半分动静都没有,看来她真的有必要去医院好好的彻查一下。
但想归想,她心里仍不免感到害怕。
莫家就剩下司爵一颗独苗,说什么都不能到了他这里就断了根,不能让他成为莫家的罪人。可是如果将来检查的结果是她最不愿意想的呢?那她要怎么办?离开?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别人为他续后?
无论是哪种,哪怕她现在只是想想,都足以让她心痛至极,更别说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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