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园,不是很大,田园风的建筑物,已经荒芜了的庭院,院子里没有想象中的秋千架也没有休闲茶桌,有的只是杂草丛生。
在精神病院待了五年,十三岁回到唐家,从此,这里就是她生活的地方,却连一点休闲娱乐的东西都没有,至少有台钢琴不是吗?
推开门,一室的灰,看来是很久没有经过打扫了,很明显这里不被看重,甚至是被遗弃了。
厉云深让文希在外面等着,自己只身踏入了她曾生活过的地方,在大厅中看到了一台染了尘灰的钢琴,似乎可以看得到她经常坐在那练琴的身影。
厉云深用手拂了拂凳子上的灰,坐在那里感受着她曾经的感受。
很空荡,很孤单的味道。
这里,就是她曾画地为牢的地方,把自己关在这里面,拒绝外面的一切干扰。
环视着整个客厅,沙发背后的照片墙下还摆着她弹琴曾获得的每一个奖项,他起身过去一一抚过,体会着她曾经的光芒。
然后转身去看她的房间。
一间间房间打开,在最小的次卧里找到了她的房间,一张一米二的床,清新的床单,被子还整整齐齐的叠着,保持着房间的主人离开前的模样,房间里除了衣橱也没有多余的摆设了。
如他当初所想的一样,即便是她生活了多年的房间也一样的简单,就好像只是一个过客暂居而已。
这真的是身为一个唐家小姐该有的生活吗?想当然,她在这里从没受过尊重吧?
如果尊重她,婚礼的时候不会没有人到场,除了卖掉她的那个父亲!
厉云深越看心里的滋味就越复杂,他转身要走,脚却不小心碰到了床底一角的一个铁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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