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当然在!好,那你就等着!”顾母懒得再跟他吵的样子,转身气呼呼地回了屋。
一直在大厅里担忧的顾父看到她回来了,赶紧上前问,“怎么样?”
“他爸,扶我一下。”顾母伸手求救。
顾父赶紧扶住她,“那小子对你动手?”
“不是,是我脚软了,不过也差不多了。”顾母摆摆手,走向沙发,倒了杯水喝,“他居然威胁我说,明天要是见不到心心就把咱们这房子夷为平地!他当自己是谁啊,现在是法治社会,由得他胡来!”
“嗯,那你还吓得脚软了。”顾父还很不客气地戳破她的气势。
如果是厉云深的话,要炸掉一个房子可能也能炸得名正言顺。
顾母瞪了他一眼,推了推他,“你快去看看那小子走了没有。”
顾父依言走到可以看到大门的窗边瞄了眼,然后回头道,“还在,就靠在车边,似乎不打算走了。”
“不是吧?要不你去告诉他,我们这里很安全,不用他当保全。”
顾父摇摇头,叹了声,“依我的政坛生涯来看,这人不好打发。”
顾母给了他一个‘废话’的眼神,凑上前紧张兮兮地道,“那现在怎么办?他要是守着不走,明天天亮心心不出现,咱们这里真要被他给炸了?”
“先睡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顾父淡定地拍了拍她的手,起身上楼休息去,留下顾母一人碎碎念,碎碎念。
门外,厉云深靠在车旁看着宅子里所有的灯全都黑了,他拉开车门坐进车子里,开着车厢的灯,靠在椅背上,满脸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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