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样最好,立即答应,下车刷卡进入俱乐部之后,负责活动组织的接待人员将唐玲接进一个大型会客厅,而我则自由地坐在一观境台上喝茶。
但我的头脑中一直就在想唐玲那左边丰满上的牙痕,我想那极有可能是陶志军的,心里一股气慢慢升起。
其实我猜得没错,我没有想到我对陶志军的判断会出现重要失误,我天真地以为他是一个正直的人,但其实他一直在远远地注视着宏图大院所发生的一切,是我的错误决定让他顺利进入我们的空间。
我们找他,似乎正好给了他一个接近唐玲的理由,从我们在会所三个人第一次见面之后,他一方面安排人调查我们遇到的危险,另一方面和董光华商议如何在宏图大院的事上到达共赢。
那天晚上他从董光华那里离开的最后时刻,董光华送他从后门出去,在过道上,董光华略带淫笑,“老陶,这个女人足够风骚,你要开发倒还可能真有味道。”
“是吗?我觉得她倒举止适度,气质高雅,没有你说的那些难听的啥S啊?”
“老陶,相信我吧,我估计叶林那小子已把她开发得足够熟了,所以骨子里透着一股蚀骨的熟女味道,你要是不上,别怪我不客气…哈哈…老陶,你一定可以拿下的。”
陶志军心里的确起了变化,晚上回到家里,将三瓶红酒拿回家,虽然实在舍不得,可总觉得这酒里面肯定带着唐玲的味道,不由就打开一瓶,慢慢地细细地品尝起来。
他的老婆已经睡了,那卧室里传出的鼾声让他心生阵阵烦闷,这个当年看起来端庄秀丽的老婆在二十多年之后,让他彻底地认为当年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他老婆郑秀秀原是西北农村的一位姑娘,年青时身材不错,而且勤劳顾家,可结婚后,特别是给他生了女儿陶然之后,一切都变了,全身似乎突然之间就膨胀起来。
其实这还可以忍受,最让他不能忍受的是生活习惯,他家本是宁江城里的,父母都是当年重工业转移过程中从北方过来的人,生活习惯比较讲究,而郑秀秀自从带了小孩后,那从农村带来的固有生活习惯成了他心里最烦的东西。
当时他将自己的一切爱倾注在女儿身上,二十多年了,女儿已长大成人,成了他的骄傲,女儿已是宁江县法院青少年庭的庭长。
但自从女儿结婚,这一切又变了,就在此时,他端着酒刚刚喝了一口,女儿卧室里传出来放肆的声音。
“啊…老公,弄痛了…好爽…”这是女儿的声音。
眼看着自己花了二十多年全部的爱小心呵护的女儿如今被一个他并不太看得起的男人压在身下折腾,陶志军胸口时时是一阵阵的痛。
这种声音他已听了一年多了,郑秀秀做的饭菜陶然爱吃,于是小两口经常回来蹭饭,女婿在乡镇工作,过来吃过饭两人也不想离开,直接就在女儿原来的卧室住下来。
这样一来,两人那些新花样,新言语经常刺激他,让他越来越难以接受。
他重新倒了满满一杯酒,一口气喝完,走进书房,将门重重地关掉,他知道女儿两口子听得见,也清楚他们知道他生气了。
可这两人似乎是有意地,并没有停止。
陶志军长长出了口气,看了看时间,估计唐玲和我已各自回家了,拿出电话想打给唐玲,突然想起我会不会和唐玲在一起,但他突然想起唐玲和我是结拜兄妹,他脸上一丝扭曲的笑,直接拨电话给唐玲。
唐玲很快接了电话,陶志军并没有立即说话,倒是唐玲温柔而亲切的声音,“陶局长,回家了吗?”
“小唐,我早就回家了。”
“陶局长,是不是还不尽兴?要不要我让我哥约你出去再玩一会,我估计今天他肯定睡不着。”
陶志军听出我和唐玲没在一起,笑道:“小唐,不用了,其实我倒是在想你…和你的事。”
“陶局长…”话被陶志军打断,“小唐,你年龄和我女儿差不多,叫我陶叔吧。”
唐玲应变极快,立即改口,“陶叔,你到底是在想我还是在想我的事啊?”
陶志军果然得到回应,心里一阵激动,“都想,都想。”
这话越说越暧昧,唐玲作为漂亮的空乘人员,又跟了别的男人近一年,自然周旋能力极强,这电话一打就是半个多小时,要不是女儿出来上卫生间的声音让他惊醒,他也不知道这电话可以打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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