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子在这一刻彻底的失去了尊严,他再次爬了过来:“姐,我错了,我求求你,我错了,求你呀……”他突然跪了起来,不停的对着他磕着头,一边大声的祈求着;“姐,给我,给我……”
在毒品的沉沦中,可以丧失一切的尊严和骄傲。
那些没有玩过东西的人,真的以为自己的意志力可以抗拒毒品的诱惑?这根本就是不可能。
面具女把酒杯里的红酒倒在了磊子的脑袋上,磊子依然恍若未闻一样,不停的磕着头,祈求着。
“给他一个。”面具女淡淡的说道,随着她的话音刚落,她身后的一个男的从密码箱里拿出了针剂,刺入了磊子的身体里。
磊子渐渐安静了下来,面具女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两个人拖着磊子,宛如拖着一条死狗一样,丢进了旁边的房间里。
面具女幽幽的叹了口气,端起一杯红酒走到窗户处,她伸出洁白的玉璧放在了窗外,哩哩啦啦的小雨,星星点点落在了她洁白的胳膊上:“下雨了。”她的声音泛起了一丝苦涩,侧头她看向未知的远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许久之后她眼中泛起了些许的笑意;“你有弟弟吗”
她的身后站着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一言不发,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面具女似乎早就习惯了他这样的表情,依旧还在自说自话:“我曾经有。”说着她自己摇头轻笑了一下,仿佛是感觉到了自己说多了。
把胳膊从窗户处收了回来,她坐在了沙发上,又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刚刚那一瞬间的软弱,只是幻觉一样:“也不知道狼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
“姐,我不懂。”那个男的面无表情的说着。
面具女微微一晒:“狼在你的印象中是怎样的人?”
那个男的想了想说道:“杀伐果决,心狠手辣。”
“没错。”面具女说道:“但是你说的是狼,而不是宁昊。”
“有什么不同吗?”
“自然不同的。”面具女拿出一支女士香烟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狼是一个佣兵,在战场上自然需要心狠手辣了。但是现在的他却不是了,听刘鑫磊说他的小时候是一个乞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还不等那个男人说话呢,她继续说道:“从小的环境塑造了他极其自卑的心理,所以当有人对他好的时候,他会全力的敞开心扉,一旦他认可的这个人,他会用尽全力的去保护,哪怕是用他的命也在所不辞,包括他现在同样也是如此,即使他取得再大的成就也无法掩饰他内心的自卑和空虚。”她眼神动了动;“不过也就是因为这种心理,极度想向别人证明自己,所以他才有了现在的成就。”
“这是他的优点,同样的也是他的缺点。”面具女自信的笑了笑:“重情义,为了他在乎的人可以舍弃一切。”
稍稍沉默了一下,她继续说道:“所以现在旭子一死,他的那些兄弟把这一切都算在了他的身上,你说他会怎么做?”
那个男的说道:“无论他们做什么,狼都不会还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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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除非是他们那些人伤害了狼更加在乎的人。”说到这里,面具女眼中露出了一丝森然的笑意,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沉默了片刻,她继续说道:“狼现在不是已经在暗中调查我们了吗?我敢肯定,他这是敲山震虎,想要给咱们一些压力,但是同样的,一旦咱们露出一丝马脚,以狼的头脑绝对会立刻的怀疑到咱们的身上。所以有些事情咱们无法去做,就交给他的那几个兄弟好了,尤其是其中还有刘鑫磊帮着咱们暗中推波呢,嘿嘿。”整个房间回荡的都是她妩媚的笑声。
整整三天我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没有走出一步,就这么倚靠着门,环抱着双腿,仿佛在感受着身体上最后的体温,这三天我不知道是怎么过的,仿佛处在半睡半醒之间,梦和现实在无声中交替了,是梦还是现实我已经无法分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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