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你可真白嫩!”完颜宗达边说边褪去绮绯新换的锦绣红裳。【ㄨ】
“当年大爷也是这么说!八年了,已经老了……”
“胡说!哪里老了,瞧瞧这里,都可以嫩得跟两颗樱桃似的,一捏都能捏出水来……”完颜宗达的声音变得低哑。
一阵撩衣脱裤的声音,“啊-嗯……”绮绯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又似不甘隐忍,“哦!”地长叹了一声。
“真是鲜嫩多汁……”完颜宗达急促的呼吸似被闷住了,说话含浑不清。一阵啜啜的咂嘴声,接着床板发出砰砰的撞击声,绮绯不住地娇喘……
“这是什么招法?”
“观音坐莲!”绮绯娇媚地笑道。
“不错……啊!好深,要到花心了……”完颜宗达好似兴奋到了极点,也轻哼起来……
两人在床上折腾,床板嘎吱嘎吱颤动,不时有朽木碎屑落下来。这可害苦了躲在床下的骆嫣,一个不留神,眼里飞入一粒细碎的木屑。
绮绯的床换了床幔铺了新被,却没成想年长日久的床板早已腐败不堪!
骆嫣不敢揉眼睛,任眼中蓄了泪,才把细屑涌了出去。再睁开眼睛时,荣玘正望着她,你好美!荣玘的唇语骆嫣一下就猜到了,不由得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
观音坐莲!荣玘双眸含笑,唇语一出,骆嫣羞得满面通红,她也不笨,经历过人事以后,只要稍加点拨,就明白了个中含义。何况还有现场真人版操练呢……
荣玘任骆嫣的嫩手,在胳膊上小鸡啄米似地不痛不痒。骆嫣哪里真舍得拧荣玘,不过是想摆脱听人房事的尴尬。她怎会想到绮绯的苦肉计变成欢乐春宵了呢!
想走一时又走不掉,除去完颜宗达的计划,这时却无计可施,骆嫣只能在床下忍着。
各种旖旎的声音带来不尽想像。不时飘入鼻息的暧昧味道,着实在让人心潮更加难平……
完颜宗达的呼息越来越急促,不时支起身子想要把绮绯压在身下。绮绯媚笑着扭动着身子,两片火热的唇堵上了完颜宗达的嘴巴。嘴里的话说一半吞一半地时断时续。“让奴家来……让你舒服……”
床板剧烈地抖动起来,完颜宗达嗷嗷地叫着,似已到了极乐境界……碎屑如筛网里筛出来的米糠四下飘飞。骆嫣索性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心里暗忖,一会若是绮绯出去洗漱。她还有机会对完颜宗达使用言灵……
只是今夜便宜了完颜宗达,不但没有按骆嫣计划背上摧残花楼姑娘的名声,还能和绮绯春风一度……
骆嫣觉得身子晃了晃,睁眼一瞧荣玘神色异样地看着她,咬着她的耳朵说好像不对劲。两人朝床沿挪了挪,灯光暗影里,地上竟有一滩血,再细看,一滴血又落了下来。
“不好!”骆嫣爬出床底,荣玘也跟着出来。床上的影像把两人吓坏了。
绮绯雪白的身子围在红缎锦被里。露出一截玉背伏在完颜宗达的身上,右手垂在床沿,血正从她的手腕上滴落下来。
完颜宗达古铜色硕大的胸膛再不能起伏,上面插着一把利刃,不偏不倚,正刺在心口。完颜宗达一双眼睛空洞地瞪着床顶,嘴角却带着笑意,显得无比怪异。显然到死,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在鱼水极乐之境。突遭此断命横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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