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待了整整10个小时,西贺的耐心被耗光,冷着脸开始威胁审讯他的人。
比起楚诗诗,他的待遇已经算极好了,至少没有强迫他一直坐在那里不许动,还可以起来走一走,躺一躺,让人伺候着。
赵凌菲将带来的丰盛午餐摆放在他面前:“再等等,西总很快就会过来了,你先吃点东西。”
山上溺亡的三个男人都是在凉城骄横惯了的公子哥儿,偏巧他们溺亡前一天,曾经跟西贺在三色会所闹了点矛盾,还动了手。
那三家人自然怀疑他们的死亡跟他有关系,联合起来动用关系把他弄了进来。
西贺看都没看那些吃的一眼,烦躁起身:“不是还有一嫌疑犯吗?在哪儿呢?我去看看!一群蠢货,到现在都问不出点东西!”
两个警官被他折腾的一个头两个大,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敢强行阻拦。
直到隔壁警官一再强调,那个靠着审讯椅,柔弱而苍白的小女人就是第二位犯罪嫌疑人,西贺还是不能相信。
房间里没有窗子,开着刺目亮眼的灯光,将她精致如画的五官照亮。
她肤色很白,是近乎病态的苍白,像是常年生活在阴暗不见光的地方的妖女,唇色又是异样的鲜红。
西贺这一生,形形色色的美女在床笫之间来回交换,不是没睡过这种清纯干净型的女孩子,可又总觉得她跟她们哪里不大一样。
见到他进来,楚诗诗抬头,清澈如水洗过一般的眸子染了微微的笑意,但也只是一笑,随即又虚弱的低下了头。
仿佛只是这样,就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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