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主仆二人之间唯一的秘密,他每月要她一管血,作为补偿,每次都会给她带好吃的。
有时候是一些极罕见的水果,有时候是又香又甜的蛋糕,反正都是她喜欢的就对了。
慕斯蛋糕并不小,一般的女孩子怕是吃个两三顿都不一定能吃完,眼前瘦巴巴的小女人却眨眼间三下五除二的吃了个干净。
慕不凡睡眠很浅,被吵醒了再睡着的可能性便几乎为零了。
布丁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手指上残留的蛋糕屑,随即便惹来男人明显嫌弃的一个皱眉。
“去洗手。”简短的三个字,是与生俱来的清贵。
布丁颠颠儿跑去洗手间,不一会儿就跑了出来,双手也没擦,就那么湿漉漉的按在雪白的床单上,满眼的期待:“大少爷,你还带没带其他好吃的呀?”
她还没吃饱……
慕不凡斜倚靠枕,眼睛就盯在床单上渐渐晕染开的水印上,似是极为困惑。
小小年纪,这女人怎么就能邋遢到这个地步呢?
洗个手都不知道擦一下?
他肤色很白,是一种接近病态的白,却并不显半点虚弱,配上那格外俊雅细致的五官,便衍生出一种惊心动魄,又生生逼的人不敢靠近的好看来。
似远山,似古水,悠远清雅,又总笼着那么一股淡淡的阴邪气息。
他的那个宝贝妹妹跟他长得很像,也很漂亮,却是一种极为攻击性的漂亮,单单只是看一眼就让她头疼。
哪儿有这只天杀的看上去赏心悦目。
再瞧下去,她怕是要把他当慕斯蛋糕给吃下去了,男人屈指敲了敲她眉心:“去把医药箱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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