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条件,干嘛非要自甘堕落的跟着一个喜怒无常的人渣?
不过她倒是也听说过不少娱乐圈的隐秘新闻,很多女星被势力强大的人看上后,大多都会在各种各样的威逼利诱下屈服。
以苏祭司的权势,看中娱乐圈的女星,想要强迫对方做自己的女人,简直是易如反掌。
可惜了,不知道她当初是遭受了怎样的威胁,才不得不做了他的女人。
这么想着,忽然对她生出一股同情跟怜悯,她伸手跟她握了握,好脾气的道:“我叫北月牙,你叫我月牙就好。”
洛欢浑身一震,目光震惊的看着她:“你叫……什么?”
月牙?
北月牙?
不等她回答,她又很快追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极度吃惊下,她的手用了几分力道,月牙皱了皱眉,挣扎着抽回了手,淡声解释:“我女儿生病了,我来看看她。”
几秒钟的死寂。
“女儿?”
洛欢笑了下,眼底却是一片嘲弄之色:“你要看的女儿,不会是苏千里吧?”
月牙默了默。
不太清楚她为什么会用这种口吻跟神色面对她。
这里似乎就千里一个婴儿吧?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第一次过来,难道不知道千里是她的女儿?
不等她开口,女人已经匆匆转身上了楼。
走过多少次豪华时装秀的超模,这会儿却生平第一次失了态,每走一步都像是要不小心摔倒。
月牙看着她标准的S形性感身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皱皱鼻尖,抱着吃饱喝足的cc上了楼。
……
回卧室没一会儿,千里就醒了。
也不哭不闹,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她,,懵懂又纯真。
月牙亲昵的亲了亲她圆圆嫩嫩的小脸蛋:“乖,妈妈给你换尿布好不好?”
换了尿布后再把她放回摇床上,小公主就不乐意了,一放下就哭,眼泪跟不值钱似的哗啦啦的往下落。
月牙试着哄了几次,放了几次,都没成功,不得已只好一手抱着她,空出另一只手来帮她冲奶粉。
小千里这才满意,一手环着她的胳膊,指着奶粉咿咿呀呀的催促。
月牙没好气的点了点她鼻尖,又忍不住亲了亲她软糯的小脸:“你乖乖坐在床上,妈妈不就能更快的给你冲奶粉了?”
话音刚落,卧室门忽然被人大力推了开来,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月牙吓了一跳,怀里的小公主更是被下的一个哆嗦,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她慌忙把她按进怀里,刚刚哄了一声,手腕就被闯进来的男人扣住,那样惊人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腕骨生生捏碎。
一名女佣匆匆跟进来,将她怀里大哭不止的千里强行抱了出去。
门被关上,偌大的卧室里就只剩下了她跟盛怒中的男人。
此刻的苏祭司,就像是一个天然冰窟,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寒意几乎要冰冻住她四肢百骸的血液。
月牙痛到浑身发抖,每一次的试图挣脱都要换来他更加蛮力的对待,痛到极致,她终于忍不住低叫出声:“苏祭司,你吃错药了是不是?!大清早的发什么疯?!”
男人阴冷的俊脸在眼前放大,一双碧蓝的眸中裹挟着一场毁天灭地的风暴:“你跟洛欢说了什么?!”
月牙睁大眼睛,迎上他愤怒的视线,空白的大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摇头:“没说什么啊,她就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说我来照顾女儿。”
她来看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的女儿,难道还要偷偷摸摸遮遮掩掩的?
凭什么?!
苏祭司怒极反笑,大手抚上她的小脸,用一种近乎野蛮的力道。
“你是不是以为生下了我的孩子,就有资格嫁给我了?!北月牙,你最好连这种梦都不要做!我的女人,只有洛欢一个,懂了吗?!至于你……连做工具都不配!!”
话落,重重的将她甩了出去。
男女力量上的悬殊让他没怎么用力,她的身子就被这股力道甩的站不稳。
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后腰重重磕上了婴儿摇床的一角,钻心的剧痛瞬间袭来,她闷哼一声,煞白的小脸很快沁出一层薄汗。
她肌肤天生娇嫩,又在北家被娇惯的养了大半年,肤色白的不像话,一低头,左手手腕上青紫的指痕便映入眼底。
痛到一时间不能动弹,更别说去反击他那番自大自傲到极点的话了。
她咬牙忍痛的举动看在男人眼里,便成了被揭穿了阴谋后的默认跟心虚。
男人眉梢眼角的嘲弄浓稠的几乎要溢出来:“北月牙,别试图在我眼皮子底下秀你的智商,否则,就别怪我一辈子不让你见到你的女儿!”
话落,摔门而去。
……
白月颜跟南莫商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7点多了。
苏祭司正在用早餐,一张俊脸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两个男人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南莫商扶着她在餐椅上坐下,边自顾自的帮她倒了一杯水,命令旁边的女佣:“她在飞机上没吃早餐,去准备一份中式早点过来。”
泰然自若的模样,好像这里就是南宅似的。
苏祭司也没理会他的反客为主,挥挥手示意女佣按照他的命令去做,打量着白月颜高高隆起的腹部:“怀着孕就先不要乱跑了,免得辛苦。”
白月颜胡乱的嗯了声,视线扫过空荡荡的长形餐桌,咳了一声:“那什么……我听说,北月牙过来了?”
苏祭司优雅的切着盘子里的培根煎蛋,闻言,没什么情绪的开口:“是过来了。”
“那她人呢?”
“在楼上,千里的卧室。”
“还没睡醒?”
“不知道,不清楚。”
“……”
白月颜默默向南莫商投去了一个求救的视线。
男人慢条斯理的拿过她的水杯喝了一口:“我有点事情想单独跟他聊聊,你先避一避吧。”
她给了他一个‘干得好’的表情,忙不迭的起身:“那好,那我等会儿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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