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群立想了好一会,这才建议道:“严副主任,您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老话叫做养寇自重?”
严复之有些回味过来,不是很确定地反问道:“你的意思是……?”
尹群立紧接着建议道:“其实这是一种很老套的招数了,咱们得防着特高课的藤田大佐将这张王牌从咱们手中拿走给左天明对吧?反正这个‘袁大头’的联系人就是你,这可是特高课的太君们指定的。那么我们完全可以在这上面做做文章。比如我们可以将这个‘袁大头’再次打来匿名电话的事情向特高课进行汇报,不过我们要变通一下,坚称这个‘袁大头’只愿意和您本人联络,并且不愿意和别人打交道。这样一来,就算是特高课的太君,也没有办法将您绕过去。而这样的说法完全在您的嘴里怎么说,谁也无法证实,对吧?”
严复之听了尹群立的这个建议后开始了思考,从心底里他是很喜欢尹群立的这个建议的,因为这个建议解决了所有的问题,而且特高课方面也说不出个不字,反而会在以后更加地依靠自己。
尹群立检验复制沉默不语,还以为严复之担心这么说万一以后被特高课的日本人知道真想以后会很麻烦,他继续劝说严复之道:“严副主任,也许我出的这个主义诗歌馊主意,但是有一点咱们得明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果就这么拱手将这张王牌交出去,以后咱们兄弟的日子又要回到仰仗别人的鼻息那种状态了。难道您愿意?”
严复之默默地点了点头,有拿出一支香烟,划燃火柴点上以后猛抽了几口,然后下定了决心说道:“尹老弟果然聪明,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想道这个办法。我很高兴,因为有你这样一个足智多谋的人来帮我出谋划策,实乃我的福气。好,就按照你说的来办,这件事情你记住一定要烂在肚子里,千万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道。这可关系到咱们哥俩的身家性命!”
尹群立很郑重地点了点头,回答道:“这点请严副主任放心,关系到身家性命的事情属下一定会慎之又慎,绝对不会有半点马虎。只是现在我还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下严副主任。”
严复之说道:“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说出来听听,我能解答的肯定会告诉你答案。”
尹群立继续问道:“这个‘袁大头’到底是那个组织的?怎么对共产党和中统的消息都那么灵通?这有点说不通啊。如果您去向藤田大佐汇报的话,万一藤田大佐问起,您还得要有个答案才行。”
“这是一个迷,因为在‘袁大头’前两次头提供的是共产党的情报消息来看,他应该是中统的人,这一点藤田大佐早就有了一些猜测。毕竟这个‘袁大头’有借我们的刀来杀共产党的嫌疑。但是这次他有提供了中统的情报,反而让我有些迷糊了,所以我才说这是一个迷。不过这个迷的谜底也会很快揭晓的,因为他既然提供了一个可以联络到他的方法,我完全可以将这个问题直接去问他,谅他也不敢不回答。”严复之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和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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